“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吃饭吗?”花宝的大眼睛眨呀眨,又是无辜又是伤心。
方书梅慢条斯理地整理书柜,听见这伤心的疑问,回话:“记忆力衰退的记不得有人没吃饭了,毕竟某人的老母已经老态龙钟了。”
申莽泰然自若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被花宝控诉的眼神盯了两分钟,叹息道:“只顾得了自己哪顾得上别人,毕竟某人有个蠢笨的大哥。”
花宝谄媚地笑了两声,见两人都不搭理她,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走向卧室。
太饿,没心情玩了,她只希望睡一觉就能到晚饭时间。
方书梅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回头对着申莽问:“又想去的餐厅吗?”
“四方六合饭馆。”申莽手上的动作不停。
花宝的耳朵动了动,兴奋地尖叫着扑到申莽的背上。
申莽肩膀用力,把花宝甩到地上。
花宝再次扑上去,两只胳膊用力搂住申莽的脖子,尚未来得及得意,手臂一麻,两只手腕被抓在背后,整张脸“啪叽”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花宝条件反射地弯着腿向后蹬,头用力向后撞。
申莽用膝盖压住花宝的腿,抓着花宝手腕的手向上弯曲摁住了她的脖颈。
“没招了。”花宝笑嘻嘻地求饶。
申莽无声地笑了下,松开她的手腕,“有进步,力道仍然不足。”
花宝坐到地上,捏了捏胳膊上练出来的肌肉,摇了摇头:“总感觉胳膊使不上力。能不能只练习一个部位?”花宝自问自答“能!电影里的一指禅,铁头功,无影脚,铁砂掌等等都是人身体的一个部位。”
申莽从茶几上拿来花宝的发箍戴到头上,把额头上有些长的头发压到后面,听到花宝的自问自答,杂乱的眉角扬了扬。
又一个风高气爽的大早晨,本以为瘦身成功可以睡在懒觉的花宝再一次被老哥从床上给扛到了客厅里。
“说好的,不用再跑步了。”花宝哼哼唧唧地捂着耳朵埋在沙发上,死都不要去洗漱。
申莽按着花宝脚上的穴道:“练身手。”
花宝龇牙咧嘴:“疼、疼,轻点,轻点。”脚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减了才吸着气说:“我有防狼三十六计!”
申莽使劲按了一下脚心,花宝“嗷”的一声炸了起来,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跟在申莽身后,花宝磨磨唧唧地把自个捣腾干净。
院子里,花宝一身清爽的运动短t恤和短裤,一掌长的马尾辫直溜溜地竖在头顶,看起来有些别扭怪异。
申莽从肩膀往下摸骨。被摸到痒痒肉,花宝“咯吱咯吱”地笑:“老哥,老神棍才会摸骨呢。”
申莽不理她,摸完骨,又一寸一寸地捏她的肉,了解她的肌肉分布情况。
花宝乖觉地站在原地,摸着四次元的胡子,高深莫测道:“少侠,老道看你天赋异禀骨骼精奇,可愿入我门下,拜师学艺。”
申莽被逗笑,给了花宝一个脑嘣:“少来这套,一会儿跟着热身。”
花宝撇嘴,“霸道、无情、强横、野蛮、笨蛋!”
申莽直起身,撑着腰,嘴角翘了翘:“说谁?”
“古代末代皇帝,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因为这些性格中的弊病被抢了国家。”花宝一本正色地胡说八道。
抢了别人国家.皇帝.申莽心里偷着乐。
以前方书梅追求规律精致的生活,早晨准时七点开饭,现在花宝都没办法懒床了,却把开饭时间推迟到了九点。花宝五点起床,直到九点才能休息,两三个小时的锻炼让她觉的每天的上午都额外的漫长。
热身十分钟,按照老哥的指使训练了两个小时,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喝水时间,等两个小时结束后,她浑身都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地酸疼。
这不算完,她都瘫在地上打滚了,还是会被老哥压着来一套全身按摩,别人按摩都是力道适中的舒服,她是全身的痛觉神经二次受撞。
按摩接近尾声,她又被要求着扶着杆站在老哥背上踩,别以为站在他背上踩是件轻松好玩的事情,她要双手拉着头顶的杆掌握脚下力道,又要保持平衡,还要避开脆弱的部位,每次踩完,他肌肉疏散了舒服了,她满头大汗。
花宝觉得暴央央的口头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