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花宝偶尔会帮她老哥打下手,可能是这两个人接触致幻物时间长了,两人对这玩意都产生了免疫,能迷晕一群人的量,两人凉拌着吃了,就跟喝咖啡似的,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老哥,进展咋样”花宝帮忙把三角瓶和烧杯等玻璃仪器都放到水池里泡着。
“已经得到粗提取物了,更纯粹的需要再分离。”申莽摘掉口罩,脱下白大褂挂在门后架子上。
“实验室里试剂味太重,出去说。”申莽拉着花宝走出实验室。
花宝的例假来的凶猛,走路都不敢一蹦一跳的,老老实实地被老哥拉着走,走的很稳当。
花宝的手冰凉,申莽暖热她的手,把他的围巾缠在她的手上。
花宝乖乖地被老哥捂严实,全身上下只留下一双眼睛,捂在围脖里嘴巴闷声闷气地说着。
“已经通过了十三个课程,还差七个就能毕业了,公司今年扩展的很快,兰姐和雷哥都身兼数职,忙的都没时间结婚。生产部经理管不过来了,高薪招聘的经理也是来一个走一个,都适应不了手下工人们的粗暴脾气。”
花宝挠挠头,“其实工人们对这些新来的经理都没啥意见,他们也就是脾气暴了一些,只要让他们彻底服气了,他们也不敢没大没小地说粗脏话。”
“毕竟在公司里都工作了好几年的工人,也不好为了新经理把他们都给罚了。新经理只要心理素质再强一点,脸皮厚点,适应一个月就能这群说话粗俗但重情重义的人成为朋友的。”
“可惜,每此都工作不满七天就被吓跑了。”
花宝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抗打击能力怎么就这么弱呢。”
“想我老爸,当年花喜公司刚起来的时候,为了让客户把农场品交给他管理生产,老爸都是被保安撵出客户公司十多次。”
“我还听我老妈说,老爸年轻的时候摆摊,货物实在不掺假,回头客多生意是一条街里最好的,被人眼红,找来了一帮要收保护费的,我老爸直接拎着棍子就上,受保护费的人多势众一点伤都没有,我老爸都被打成骨折,下次受保护费的又来,我老爸单腿上去打,又伤了胳膊,再来再打。”
申莽没听说过这些事儿,停下步子靠在树上,听她继续说。
花宝拆开围巾,露出嘴巴,“后来,这群人就开始服服帖帖地跟着我老爸混了,是花喜公司最元老的一批人,这群人后来本事再大,再有人高薪来挖,也没有一个人跳槽离开,退休了还在公司里干些轻松的活儿。”
“花叔就是这群人里年龄最小的,一直护着我的花宝零食公司从零到现在。还有每个大清早来打扫车间卫生的董大爷和有事没事就背着手来公司溜达一圈检查防火安全措施的孙伯也是这一群人里的。你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多少岁了吗?”
申莽配合地摇摇头。
“一个七十八,一个八十二。”花宝感叹地点了点头,把围脖重新捂住嘴,继续走。
“雷哥现在就差跪着问我啥时候才能毕业了?”花宝不着急毕业,但其他人都着急她毕业,那可怜的样子,她也于心不忍。
申莽瞧着小混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小模样,低声笑着。
“哥,我跟曾曾祖父一块看了好几场怀旧电影,心里感触很多,也回忆到了很多老爸老妈讲的他们自身的故事。下一个课程,我想报电影课程,拍老爸老妈喜欢看的电影。”
申莽揉了揉花宝的头,满心的柔软。
“不难,只要有五部电影获得金像奖就能考核通过,截止目前为止,已有四个学员通过此课程考核。”eve自打在野树林里通过防卫课程后,已觉天下无难事了。
花宝不搭理eve虚哒哒的话,直接看向最靠谱的rile。
rile快速地翻阅着资料,捡重要的说,“毕业的四个学员,有一个从小就对电影感兴趣,家族里有很多长辈是影后影帝,家族支撑,历时四年拿到五部电影的金像奖,被外界称之为鬼才。剩下了三个都是拖了二十年才考核通过,都没拿到巴赫学院毕业证。”
eve默默地坐下来。
花宝坐在桌子上,嚼着笔头,两只腿快速地晃来晃去。
十九个老幺安安静静地看着花宝,等着她做决定。
“报!我昨天问了课程负责人,课程负责人经过董事会同意,把考核要求更改了。有两种考核方式,一种是咱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