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的肩膀。
花宝一个哆嗦,猛地回头,黑脸蛋都变的煞白煞白的。
暴央央笑嘻嘻地跑到接自己回家的车里,关车门,车启动,摇下车窗,对着花宝大笑道:“胖宝,你上当了,哈哈哈哈。”
花宝顺着暴央央的手指头看到刚从隔壁高中走出来的大姐大,脖子像是生锈的机器,嘎吱嘎吱地转回头看向已经蹿远的轿车。
嘭的一声,花宝听见自己脑子里某根神经断了。
“惊心动魄”的一天,花宝萎靡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不想去洗漱,不想写作业,只想闭着眼睛休息到天亮。
电话铃声响起,花宝拱呀拱,终于够到手机。
“虫子系列挺好吃的,抽空再邮寄点过来。”申莽一口一个吃虫子果冻。
“不邮!”花宝总是记吃不记打。
申莽:“光屁股视频。”这个梗他能用一辈子。
“你爱咋地就咋地。”花宝心情不佳,骨气十足。
申莽笑,从树上跳下来,玩着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果子,“本来还想给你邮寄点你没吃过的果子,看来不用麻烦了。那就挂了。”
骨气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花宝一秒服软:“等等,等等,我明天就给你邮。公司最近提取了昆虫蛋□□,用水冲泡后,又好吃还又营养,喝一包三天不用吃饭。”花宝喝了一包,恐怖的味道确实让她三天没吃下去饭。她也不明白这玩意怎么在国外那么受欢迎,她都不好意思让公司停产。
申莽听花宝语气里又恢复了元气,放心地笑了笑,调侃道:“今天一接电话,语气就那么冲,谁惹你了?”
“牛角怪,她今天耍我了,给我讲了个事儿,我以为是真的,正感慨人性的扭曲,她跟我说这是个故事!”
从电话里,申莽都能感受到黑蛋的火气,“那你昨天对她干啥了?”
“送了她一朵头花。”花宝的语气里有了点心虚。
“然后?”申莽忍笑。
“我不知道青黄色的头花会那么地招小飞虫喜欢,不知者无罪。”花宝辩解。
“你确定你不知道?”申莽怎么会不知道黑蛋肚子里的弯弯肠子。
“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特别能引起我的万丈豪情。”花宝语气中就带着万丈豪情。
“所以?”申莽闷笑。
“我就来了次期盼已久的英雄救美。”花宝沾沾自喜。
“最后?”申莽引着花宝往下说。
“不下心拽下了她一撮的头发。”花宝心里的火气全消了,只剩下愧疚。
打开了话头,说了自己的丑事,情绪又高昂了起来,花宝巴拉巴拉地把暴央央早晨讲的故事讲给了申莽听。
申莽认识暴央央,花宝上幼儿园的时候很爱粘着暴央央,到上了小学,顺序反了过来,成了暴央央粘着花宝,申莽想不认识她都难。更何况,暴央央是真正的聪明,即使是恶作剧都比花宝这个调皮蛋的段数不知高出几个段位。
这一次暴央央的恶作剧,花宝一惊一乍后就没了,申莽明白暴央央讲这个故事背后的深意。
有时候,申莽不得不承认,花宝的福气很大。
“你自己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带上棍子。每天都在家里练一遍我教你的夺命棒。晚上不要一个人回家,……”
申莽啰里啰嗦地说个没完,花宝头一点一点地,点了几下,扑腾一下,砸在枕头上睡着了。
晨阳刚冒头,花爱国一反往常,早早地起床,端着一杯蜂蜜水,坐到摇椅上,笑呵呵地看着他闺女哼哼哈哈地练武。
满头的大汗不影响花宝的兴致,一招一式耍的虎虎生威。
方书梅也端来一杯蜂蜜水,看着闺女运动。
老两口现在脸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样:闺女真棒。
落了汗,吃完饭,骑着花了八十块钱修好的小破车,花宝在半路遇到了暴央央。
暴央央下车,快跑两步跳到花宝的后座上,只用了十颗巧克力豆就收买了花宝。
暴央央在后座上拽了两下花宝的短袖t恤,t恤下摆就被她扯出了一个洞。
“这件t恤你都穿了三年,还穿!这布料都化掉了。”暴央央嫌弃死花宝身上这件发黄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