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问道:“陛下打算去兴师问罪?”
“至少得讨个说法。”
皇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嘲弄道:“但愿陛下这个说法不要讨到床上去。”
我恼道:“皇后还是信宫中的那些风言风语?”
“年轻的太后和年轻的皇帝之间是常会发生些故事,毕竟你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皇后言罢,摸了摸额边青丝,又道:“臣妾乏了,难以再侍奉皇上,先行告退。”
皇后向我施了一礼后,未待我说“准”,便莲步轻移,优雅地离我而去。
看着她那尊贵高傲的背影,我只能自叹一声,孤身去闯龙潭虎穴。
我未登基前,曾在一次晚膳上和堂兄讨论过太后,那年太后还只是皇后,在那番谈话中我还打趣将她称为了夏姑娘。
堂兄对我说,他家姬姑娘不是好姑娘,而这位夏姑娘却是个极好的姑娘。
当年我信了,后来我才发现,真是信了他的邪。
先帝驾崩后的那几日,我便常听宫人们说太后日日以泪洗面,听得多了我也觉得她怪可怜的,明明只比我长两岁,便守起了寡。我的大好时光才刚刚开始,而她的余生便要在那冷冰冰的宫殿里度过了。
那段时日,一旦空闲下来,为了尽明面上的“孝道”,我便会去探望她。
初时,我二人还极守礼法,很是客套,但认识久了,便也熟悉了起来。
太后的容貌并不明艳,但很温婉,让人看着觉得极舒服,尤其是当她笑起来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太后不仅长得讨巧,声音也是软糯动听,肚子里还装了不少墨水,和这样的姑娘谈话着实是一件让人很愉快的事。
那段日子里,在我眼中她就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小姐姐。
可就在我大婚前几日的一个夜里,她彻底颠覆了我对她的看法。
那日深夜,太后宫中的內侍跑到了我殿里说,太后身子不舒服想请我去看看。
那时我想我又不是御医,叫我去做什么,但后头一想,既然太后都亲自派人来传旨了,我也不大好拂她的面子。
我到了她的宫里后,便觉事情不大对劲。我越往里走,宫人越少,偌大的寝殿走到最里面竟一个宫人都瞧不见了。
我正想撤退,床榻上的太后便叫住我了。
随即她掀开了明黄色的帐幔,从床上赤脚走了出来。
当她整个人出现在我身前后,我差点吓得自戳了双目。
太后青丝披散,穿着一件轻纱薄衣。
那纱衣有多薄?
大约便是薄到穿了同没穿一样,在昏黄宫灯的照亮下,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被我一览无遗。
我连忙转过了身,结巴道:“母后……到底何意?”
太后道:“我什么意思你瞧不明白吗?这些天来你同我谈得如此投机,我不信皇帝你心里头没存过别的心思。”
我强装镇定道:“我们谈的是很投机,但我确实没存过旁的龌蹉心思。”
太后听完后,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你别怕,今夜之事没人会知道,也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
我不愿再陪她在此地胡闹下去,便欲离开,岂料我还未走两步,太后便道:“若皇帝敢走,哀家马上便让整个宫里的人知道,刚登基的新帝在深夜中对他的母后做出了怎样qín_shòu不如之事。”
我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劝道:“太后你何须做出此等自伤名节之事?”
“所谓名节不过是你们男人加在我们女人身上的束缚罢了。”
“就算你不顾念名节,你这样做对得起先帝吗?”
太后轻笑一声道:“死人能知道什么?”
她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我却不敢转身,生怕又污了眼睛。
她的声音变得妩媚而诱人:“只要陛下浅尝一点,便能知何为极乐。”
言罢,她已走到了我的身后,玉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轻抚细摸,极尽撩拨之能事
我被逼无奈,只能转身,闭着眼点了她的穴,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虽看不见她的脸色,却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深深的不敢置信。
“皇帝?你当真……”
我一眼也不敢看她的身子,自顾自答道:“当真。”
随即我叫来了宫人,红着脸让宫人好好在太后旁候着,并告诉他们,半个时辰后太后的穴道便会解开。
我绝不会忘记那日进来的宫人的神情,他们先是一脸震惊,随即是了然,再然后便是惶恐。
我知道他们定误会了什么,甚至还觉得我会杀人灭口。
我没有灭口,后来此事便被人添油加醋传了出去,
事实证明,很多时候“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句话是靠不住的,我自问清清白白,可宫中的流言蜚语却从未消停过。
我暗中也派人去止过流言,可这流言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