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也是急的额前冒出大片冷汗,收回给柳净把脉的手后,就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
见此,皇后自然是厉声道:“怎么,贵妃有病没病你都看不出来了吗?”
“是啊王太医,本宫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柳净虚弱的咳了两声,神色恹恹的,看起来很是虚弱。
那太医伏跪在地上身子一颤,犹豫了一下,还是正声道:“回皇上,贵妃娘娘是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待会微臣会给娘娘来几副药,吃了便无碍了。”
话落,皇后不由脸色微变,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那个太医。
柳净瞥了她眼,“难得皇后娘娘肯来看臣妾,不过臣妾身体不适,怕是不能给您见礼了。”
一旁的绿胭差点没憋住那抹笑意,不过皇后只是顿了一下,又扬起嘴角淡淡一笑,“既然姝妹妹不适,皇上,不如还是让罗贵人伺候您吧?”
屋内的气氛顿时凝结了起来,里面好似还飘着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味,柳净就这么懒懒的靠在床头没有说话。
一直未曾言语的萧靳却是来到床前坐下,拉住柳净的手扭头看向皇后,“贵妃身体不适,朕得照看一二,你先回去吧。”
一个妃子生病还得皇上照看?!
皇后衣袖里的拳头紧握,但面上却又十分恭敬的微微行了一礼,“那臣妾就先行告退。”
见此,那太医也连忙走了出去,大半夜的,吓的他后背全是冷汗。
绿胭等人也识趣的退了出去,直到屋内只剩下两人时,萧靳才一把捏了捏她的脸,“朕就知道你这小醋坛子又打翻了。”
“哪有,皇上的意思是臣妾打扰您的好事了?”柳净瞪大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
既然皇后连拉皮条的事都做的出,那她还管什么。
后者失笑一声,揉了把她的脑袋,“牙尖嘴利。”
昏黄的烛火下,她莹白的肌肤上毫无瑕疵,弯弯柳眉下是一对明亮狡黠的杏眼,此时里面全是自己的倒影,嫣红的唇瓣上好似涂了一层面粉,看起来格外苍白,萧靳忍不住搂住她腰将人压在床上亲了起来。
看,她都还没勾引,对方就自己发.情了!
柳净颇为无奈的心叹一声,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嘶……疼……”她费力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等对方气息粗重的离开后,柳净又抬手捶了下他肩,“皇上怎么是这种人。”
后者眸光暗沉的将脑袋埋在她脖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深吸着,却是没有再说话。
时间久了,整个屋子的光线都暗了下来,许是烛台燃尽,寂静的屋内好似只剩下她那轻细的呼吸声。
“朕有时也不知,是不是朕是害了你……”
意味深长的男声让柳净一顿,实在是联想不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可是有事与臣妾说?”
沉默半响,萧靳忽然翻身躺在她身侧,目光幽深的盯着头顶的床幔,“朕需要你帮一个忙。”
柳净一愣,不解的扭过头,“皇上不妨直言。”
顿了半响,他才将人搂进怀中轻叹一声,“明日夜里朕要启程去山西那边探查鼠疫情况,怕是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朕并不想被人知晓朕的行踪,此时怕只有你能帮朕掩盖了。”
屋里光线越来越暗,逐渐只剩下黑暗,外头的月色也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柳净沉默了半响,有些答非所问,“皇上,只是单单去探查鼠疫的情况?”
如若真是这样,倒也说的通,毕竟要是行踪泄露怕又会招来刺客,不过按柳净的直觉,她知道,萧靳此行的目的一定不会如此简单,直觉告诉她,十有八九和那个俊亲王有关。
“你还是如此机灵。”萧靳好似笑了一声,语气也逐渐认真了起来,“朕此行的确是有别的事,但一定不能被外人知晓,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
柳净:“……”
当然是她最合适,她现在是妖妃,拉着皇上在房里来个几天几夜不出门别人也不会怀疑,多么好的掩护啊。
“朕本想与皇后说一声,不过……罢了,这样也好。”
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柳净也不禁心叹一声,现在的皇后只想着自己的地位,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会为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