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闭着眼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被乔桥的小花穴完全包裹,那个潮湿紧窒的地方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已经肖想了多久,或许从两年前她怯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叫‘宋导’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好了,他安稳寡淡的人生必然要迎来最大的劫数,那个被一直死死压制在思想最深处的巨兽也悄然地苏醒了。
“宋祁言……啊……好、好胀……”
男人低头去看怀里的人,乔桥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过于频繁的高潮让她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攀附着他的肩头,全然地信任和依赖,仿佛就算天塌下来也甘于死在他的怀里一样。宋祁言抓住她的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开,以承受他更猛烈的chōu_chā,乔桥的身体被顶得不停抖动,小腹甚至都能看到guī_tóu隐约的轮廓,随着宋祁言的动作一起一伏。强烈的shè_jīng的yù_wàng在顶端不断积聚,但宋祁言却自虐一般迟迟不肯解放。
频繁的撞击终于把乔桥甬道最深处的隐蔽穴口撞开一点,子宫口被迫露出一个缝隙,乔桥疼得颤了颤,抗拒地推着宋祁言的胸膛试图逃跑,但男人丝毫不肯退让,反而制住了她所有反抗,更加用力地专攻那道狭窄的缝隙,圆润的guī_tóu狠命地往里钻去,柔软的壁肉颤抖着分开,总算在最后一刻让男人把yīn_jīng的顶端彻底捅了进去。
“不!不行!”
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砸下来,乔桥尖叫着猛地绞紧穴肉,宋祁言倒抽了一口冷气,再也坚持不住一般地,低头狠狠地咬住了乔桥的锁骨,高热的性器爆发出一股股有力的jīng_yè,直直地射进了乔桥的子宫中。
她在这些仿佛子弹一般打进身体的精水冲刷下,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