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人在屋子里其他人听来格外刺耳,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发现的小雌性,那就应该是自己一生的伴侣。
可小雌性的话又让他们捉摸不透,因为如果小雌性拒绝的话,他们是没办法强迫他的。
一想到小雌性会选择别人,将来依偎在另一个雄性兽人的怀里,一股无名之火便占领了他们原本深情伉俪的眼眸。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路尔皱起眉头,话语里带着一丝忧伤:“难道小言不想跟我们在一起吗?”
祁言面色一僵,似是回忆起不好的事情,原本白嫩的小脸此时略显透明。抿着唇,片刻之后才喏喏道:“……你们不会抛弃我吗……”
“怎么会呢!”施昂大声的反驳,想要安抚小雌性的心。
可没想到祁言扭头,用尽力气般大喊,道:“会的!遇见更独特的雌性,你们就会抛弃我的!”
祁言自从醒来,就没有大声的说过话。此时这样肯定的话语脱口而出,让当场的四位雄性兽人全部愣住了,包括一直不说话的保泽。
长久的沉默让祁言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动了动嘴唇,却没办法开口。脚伤也限制了他逃离这里。一时间,祁言咬着唇,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转。
“原来……你被抛弃过……”
寂寥的房间突然响起蟒希毫无掩盖的话,直直的射入所有人的内心。
“蟒希!”
“别说了!”
施昂和路尔同时喝道,却被蟒希淡漠的神色堵了回去。
“有什么不能说的?”蟒希绕过当着自己的施昂,一屁股坐到祁言身边,伸出手,不算温柔地摸着他的头顶,“因为被抛弃过所以不敢再相信?原来小雌性不只呆,还是个傻瓜。”
“我、我只是……不想再被抛弃……”
“那么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蟒希将手掌摊在祁言的眼前,“握住它,就永远都不会被抛弃。”
“……”泛着亮光的眼眸怔怔地看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掌,那一缕希冀在眼里划过,也印刻在所有人的心里。
到底是什么兽人能这么可恶,竟然抛弃这样的小雌性?
路尔恋爱的看着他,心里想到之前祁言说被打昏的事情,一时间把所有的事都串联上了。
怪不得,一个雌性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掳走?原来是被抛弃了,落单了,所以才被歹人盯上……
不过幸好,小雌性遇见了他们。
“真的……不会扔了我?”
小心翼翼又充满希望的话让雄性们心猿意马。
“当然了,我是首领,我说了算!”施昂也伸出手,摆在他的面前。
祁言轻轻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勾出完美的弧度。他的面色纠结,可最后,还是伸出手,搭在了离自己最近的蟒希的手上。
这一举动让周围四个雄兽人都松了口气,小雌性能走出这一步,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好的。
正当众人心中欢愉之际,一直没有说话的保泽突然淡漠的问道:“更独特的雌性,是什么?”
当远古兽人男主被掰弯(9)
保泽的话如同一记重磅炸弹落在所有人中间,眼见着小雌性的脸色渐渐黯淡下去,路尔转头,冲着保泽皱眉道:“别问这么多了。”
“我非常好奇。”保泽没有放弃的意思,“研究这片大陆的生物是我的职责。”
“……虽然保泽的父母全部都是做这一研究的,但也没必要究根问底吧。”施昂叹口气,似乎在为保泽的不识时务而无奈。
的确,保泽的父母是南山部落有名的智者。什么是智者呢?就是利用这篇大陆的一切,让得以生存的兽人更友好、理智地生存。比如说这些草木,实则全是药材,而具体的效果,有的是保泽父母生前试验过而记录的,有的是保泽自己研究出的功效,这些对整个南山部落来说都是飞一般的超越。
保泽儿时便木讷讷的,身为一只白豹竟然不喜欢玩闹、不喜欢打猎,只喜欢窝在屋子里研究皮革上的上一辈留下的记载。施昂与他一同长大,深知他对这方面的喜爱。
但是,在小雌性刚刚升起的薄如蝉翼的安心下就这样直白的问出口,施昂等人的喉咙一紧,生怕小雌性的心理再产生隔阂。
不过这次的祁言没有嗫嚅太久,而是在思量片刻后,缓缓说道:“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雌性吧……”
“为什么要疑问呢?”
“因为她不太像雌性啊……背上没有花纹,长头发,身材也很好……而且她的胸前有两坨……”说到这里,祁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像是猿族雌性的那种,但是没有垂下,而是很好的长在胸前……”
“……猿族?”蟒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一边的施昂和路尔也是,连处变不惊的保泽眼里都闪过一丝嫌恶。
猿族,长相丑陋,化作原型也与人类相似的种族。因为喜欢生活在树上,所以有森林的地方几乎都是他们的家。除了一般的小果树,其余的树木都非常高大茂盛,猿族仗着其他兽人很难爬上树,所以尽做一些挑衅的恶事,还会掳走别的部落的雌性。
一开始鸟类还猖獗的时候,猿族并不敢这样放肆。可后来,鸟类的雌性越来越少,眼高于顶的他们又不愿与陆地雌性相交,只能一点点看着族人变少。
所以一提到猿族,施昂等人的脸色自然不会好。
祁言想了想,又继续道:“不过她又不是很像……总之非常漂亮,兽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