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荆母的样子,祁言就知道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一时尴尬的无言以对。
荆母看着他,良久才道:“小言……你和小修发生了什么摩擦吗?”
祁言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摇摇头:“没有……”
“小言。”荆母语重心长的叹息:“如果小修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当然,我并不是害怕你借题发挥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能安抚你委屈的心。”
重组家庭最害怕的不是一个人对全家人的拒绝,而是一个人使另一个人受委屈的时候,没有人去调节,那样的后果,只能是慢慢离间了所有人的关系。
荆母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至少在老祁的病情没有控制不住之前……
这些时日,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
祁言怎么可能把他和荆然修之间的事情告诉荆母,但又不知道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