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不太耐烦里全是冷酷无情,摆了摆手:“拖下去,关进大牢。”
春桃和丫鬟立刻又要大声求饶,副官想把她们的嘴堵了,沈钰冷笑:“不用,让全府都知道,春桃和她的丫鬟犯了事儿,现在被关进大牢里,等候发落。”
副官应了是,正要走,沈钰敲了敲桌面,副官立刻停下脚步,回头道:“大帅还有什么吩咐?”
“后患不除,我心难安。”
副官便懂了,牢里的都得死。
他领命而去。
春桃和其丫鬟犯了大罪下狱的事情在大帅府传开了。
很快的,叶蓁也听说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吩咐小菊去厨房让做些清热解火的饭菜,熬些汤,她中午要和大帅一起用饭。
小菊挺高兴的:“这春桃仗着老太太看重她平时走路都趾高气扬的,现在犯了事儿被赶出去,真是活该!”
叶蓁道:“这些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不想大帅不开心。”
小菊住了嘴,转而说:“也不知道这春桃犯了什么事儿,惹得大帅发这么大火?”
这大概是府内所有人疑惑的重点了。
老太太一听说春桃和她的丫鬟都被关了,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她倒是沉得住气,慌张过后就等着沈钰来见她,反正她不信自己儿子会为了个姨太太对她怎么着。
可她这次失算了,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沈钰来找她兴师问罪。
老太太疑惑不已,遣了丫鬟过去打听大帅现在在做什么?
丫鬟回来告诉她:“大帅和六姨太在书房用午饭。“
老太太气得一拍桌子,恼这春桃办事真不利落,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
沈钰的反应超出叶蓁的预料。
自从她进了这书房,她就被抱着坐在他腿上,桌上的饭菜都凉了,他不亲吻她也不抚摸她,只阖着双眸靠在她胸口,像是婴儿寻求庇护,他英挺的眉宇间全是沉沉的郁色,隐含发作不得的怒火。
她抱着男人的脑袋,掌心触摸他粗而硬的短发,又抚平他紧皱的眉心,轻声说:“大帅,我不喜欢您不开心的样子。”
男人睁开眼睛,漆黑的双眸深得望不见底,此刻却清晰的映出她的模样,“小蠢货,我给你另外找两个产婆,到时候送你去医院生产,如果真有什么,那里有最好的设备和医生,会保你平安。”
叶蓁看着他略有疑惑,弯了弯眼睛在他唇上亲亲:“嗯,都听大帅的。”
他笑了一下,捏捏她粉白的脸颊。
叶蓁摸了摸肚子,可怜巴巴的说:“睿睿他爸,睿睿饿了!”
男人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万分,他盯着她,像是盯着寻找已经的猎物!她却还是依赖又信任的看着他,他压抑下暴躁,捧着她的脸颊凑到唇边,又重又缠的深吻,他咬着她的唇瓣,小舌尖吸进嘴里,吻得她眼泪都下来了,都被他吃进嘴里,手指解开衣扣,他埋在那胖乎乎的柔软里,舔舐啃咬,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他想要发作的暴虐心。
他手上沾染过太多鲜血,一旦再次沾染,他浑身的血液就会沸腾。
冷掉的饭菜又拿去厨房热了重上,午饭后叶蓁在沈钰的书房睡了个午觉,下午醒来她陪着他办了会儿工,她懒得不想动,还念叨着该遛狗子了,沈钰抱着她回的西苑,一见到那几只小狗她就来了精神,满院子乱走。
沈钰站在一旁抽了只雪茄,然后招来管家:“太太为给孙子祈福,要去庙里住几天,直到孙子出生为止,你去安排一下。”
管家愣了一下,正要迟疑,沈钰沉声道:“快去!”
管家立刻就去了。
老太太一听说沈钰居然要赶她走,当即就捂着嘴唇哭泣:“我这钰儿是被那西苑给蒙了心了,居然这么对为娘!”
管家道:“大帅自从知道六姨太生孩子会很危险,就一直担心,想来也是想太太去求个平安吧。”
老太太一拍桌子,什么求平安?别人不知,她却是知道的,还不是为了那妖精!她又没做什么,居然防她防成这样,“你去告诉大帅,说我要见他。”
管家看了眼老太太难看的脸色,道:“大帅说他有事要忙,待明天太太您走时,他会来相送。”
老太太气得一口血呕在喉咙口,桌上的茶碗被一把挥在地上摔得粉碎!
到了第二日,老太太不愿走,然而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车子就外府外等候,她要去为孙子求平安的消息也早就传了出去,外人都道她心善,逢人就要夸上一两句。
老太太第一次见识到她儿子的手段用在她身上是如何狠辣,当真是伤了她的心啊。
她还是走到了大帅府的大门前,果然看见她的儿子过来了,不仅儿子来了,几房姨太太也来了,她最讨厌的叶蓁也挺着个肚子由丫鬟扶着站在门口。
沈钰道:“就麻烦妈多多上心为我妻儿求得平安了。”
一个姨太太算什么妻?
老太太有心要说话,却不敢明说,小声道:“钰儿,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沈家好,你如今这样生气又是何必?”
沈钰不知道什么时候杀他儿子的妈算是为了他好,为了沈家好了,他叹了口气,道:“妈,我从昨天放出消息就一直希望你能主动来和我解释,可您一直没来,这一夜过去你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儿子无话可说。但是妈,叶蓁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的妈,她冒着生命危险为我生儿子,都是对我对沈家有功,您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