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稍停又起,狂风大作又细雨绵绵。
“告诉我,全部告诉我。”
她咬住嘴唇看他:“表哥?”
盛伦抚着她汗湿的脸颊,温柔缠她:“说给我听,我要全部都知道。”
她难受的哼一声,努力回忆,浅浅的笑:“发现小信是在一个多月以后了,我舍不得打掉,就决定要生下来……”
那个时候在部署战略转移,刚好有时间让她养胎,她思索之后觉得可行,想着等生下之后就让人送给盛伦,打了报告之后也被批准,她养胎的同时也开始授课,也给盛伦和家里写信,后来,直到四个月后战况突变,所有人一起撤离向地转移。
她的计划也被打乱。
他们走的路荒无人烟,去的地方也极为危险,永远是战斗和转移,这一路上死了不上人,男女小孩皆有,也有人流产,叶蓁这孩子或许也保不住的,她找了“虚无”,她在行军途中生下孩子,而他也顽强的活到了现在。
“表哥,孩子像你,性格安静内心,听话聪明。”
叶蓁抚上他的脸,关于孩子她不曾故意瞒着不说,只是能说的时候不能说,后来能说了却也没机会说了,她写的信全部堆积在箱底,一封也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