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香的。”
医生很快来了,给叶蓁做了脑部检查,说既然醒来应该已经没有大碍,因为之前就没找到具体是什么伤痕让她睡了半月,当然也不能掉以轻心,也注意观察,以免复发云云。
叶家人听说叶蓁醒了,高兴得不行,把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顺便还把偷偷跑进来的周元赶走了。
周元被赶走的时候向叶蓁求救,叶蓁只笑眯眯的对他挥了挥手,给周元气得不行,愈发肯定他爱上的就是个坏女人。
而叶蓁也从叶父叶母口中听说了周子程的情况,他果然是废了,小脑的损伤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预估的伤害,就算早早醒来,可他已经没法向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他坐在轮椅上,不用手手也会间接性的抽搐和发抖,行走自然不便,他很清醒,又很迟钝,听说他醒来后就脾气大变,短短半月就换了几个护工,周海和杨慧去劝他也被他赶走,他歇斯底里,像个疯子,最恨的还是韩芸涛。
叶父很感慨,庆幸女儿总算醒来,以后离叶家远些,那就是个祸害,谁碰谁遭殃。
叶母更关心另一点:“蓁蓁,你真的喜欢周元?他,我听说了他不少事,他不适合你。何况他还是周家人,周子程那情况以后只怕不会再出门了,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怕他心里怨恨,怕他再伤害你,你能躲得过一次不代表能躲得过两次啊。”
叶蓁想了想,说:“我喜欢周元,如果他诚心娶我,会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也不是非他不嫁。爸妈不要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叶父叶母知道叶蓁有主见,而且这段时间也是见到了周元对叶蓁的在乎,只是他们太生气不想原谅他,也给不了好脸色,现在女儿醒来,当然就希望女儿能幸福,可如果对方是周元……算了算了再看看,先让女儿把身体养好再说别的。
叶蓁又在医院住了几日,她还去看了周子程。
彼时周子程刚摔了碗筷,歇斯底里的喊照顾他的护工滚,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饭菜,看起来异常狼狈。
明明不过二十三的年纪,看起来却像老了二十岁,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他彻底跌入尘埃。
叶蓁站在门口没进去,周子程却发现了她,他看见她,突然抖得更厉害了,他抹去腿上的饭菜,殷切的看着她说,“……叶,叶蓁……你醒了?”
叶蓁看着他,声音淡淡的透着冷:“没想到芸涛会害得你变成这样,子程,你今后这一辈子可都要这样度过了。”
周子程面目扭曲,想到韩芸涛他便又恨又怨,还悔不当初,他就不应该和韩芸涛有什么来往,否则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双眸赤红,看起来十分可怕,照顾他的护工都缩到了一旁,就怕他又发火。
叶蓁看看他,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高兴,她情绪很淡,淡得可以忽略不计,就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算计。
她也没心思多看,转身要走,周子程立刻想要去起身去拉她,却因为腿使不上力气没有平衡一下就扑到在地上,巨大的响动也没让叶蓁回头一眼。
周子程不甘又怨恨,啊啊的一下下捶打地面,扭曲的面目十分可怖。
他恨韩芸涛,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叶蓁在回病房的路上就被周元堵住,被他拦着抱进一间没人的病房,压到门后,激烈的亲吻纠缠,叶蓁白皙的脸颊被吻出红晕,平静的心湖终于泛起涟漪,她紧紧的拥抱他,回吻都变得热烈起来。
周元缠在她唇边轻笑:“果然还是想我。”
叶蓁嗯了声,抬腿去勾他的腰,周元浑身一紧,滚烫的手掌摸到衣服下,叶蓁却睁开眼睛看他,端着一本正经的淑女模样:“小叔,不要在医院这样神圣的地方乱来。”
他吸了口气,皱眉扯开两颗衣扣,露出性感的锁骨:“你抬腿不就是想要?”
叶蓁扯了扯他头发:“小叔,我还是病人呢。”
周元重重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行,以后收拾你。”
叶蓁笑。
他抱着她到一旁坐下,问她:“刚才去看了周子程?”
叶蓁点头,靠在他胸膛玩着衣服纽扣:“子程现在恨死芸涛了。”
周元冷冷哼了一声:“以后离这俩人远点,不要再去见周子程,他们都是疯子。”
叶蓁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
周元吻她发顶:“别担心,我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你面前。”
叶蓁嗯了声。
有了现在的结果,周子程和韩芸涛这俩人她是不想再见了,因为不用她,他们自己都会闹得翻天覆地,永不安生。
叶蓁在确认身体无碍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她照常上下课,完成课题,在周末的时候和周元去约会,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关于周子程和韩芸涛之间的传闻,当然都是不好的,例如周子程被送去了疗养所,例如韩芸涛即将面临多少年的刑罚,大好人生可算是毁了。
叶蓁面不改色,直到有一天,韩芸涛的律师过来说韩芸涛吵嚷着说要见她,她有话要说。
叶蓁没有直接拒绝,说她考虑考虑。
很快周元也听说了这事儿,他不太高兴:“叶蓁,你应该直接拒绝。”
叶蓁端着高脚杯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站在树荫下的男人淡淡的哦了声,仰头浅浅抿了一口红酒。
周元最受不了叶蓁这副的模样,看起来高贵优雅,可不自觉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