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道:“刚才跟着玉涵的就是小侯爷吧……”迟疑了一瞬,道,“我看,年纪轻轻很喜欢玉涵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个坏人……”
阮父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他是小侯爷,别说他男子,光是这品性,我就不会允他进我阮家大门!”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阮母惊了一惊,无奈道:“可是,至少玉涵是喜欢他的。若他真那么坏,玉涵会动心吗?”
“夫人!”阮父道,“你别又像以前一样纵着他了,这事可不同以往!”
阮母长叹了一声,道:“我听你的便是。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伤到玉涵,若他真的在祠堂外一直跪着,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他继续跪下去的。”
阮父半天才挤出一句:“慈母多败儿!”
阮母哼了一声道:“我就只听说过养不教父之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终于,阮父让人进来,叫他们去阮玉涵那里看看。
阮玉涵进了祠堂,一撩衣裳便跪下了。
江晓阳看了一眼帷帐之中的牌位,咽了咽口水,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