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也不进去,站在门口,一把拉开了明黄绢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苏州常乐候顽劣不堪,品行有亏。恐其性不能自移,朕心忧殊甚,特令阮卿七子代朕管教。不可损其肢体,不可严法酷刑,不可公报私仇,不可执法过度……随住常乐候府内,代朕教侄。何时结束以其判定为准,钦此!”
江晓阳在被子里呆住了,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阮玉涵道:“小侯爷,接旨!”
春梅跪在阮玉涵身后,本是伏低身子的,听到这话却抬起头连连给江晓阳使眼色。
再不接旨可真是大不敬了!皇上虽然对江晓阳纵容,但是这君主天恩,纵容也有个度的,如若今日抗旨的事情传出去,他的名声又要坏上一层!
江晓阳从床上下来,跪下去,但他没有立刻接旨却是道:“你为什么还要来我家?”
阮玉涵微微眯了眼睛——这话听起来就像抱怨,而且,还像是在讥讽他自作多情。
“皇上圣旨,我自然是来传旨的。”
江晓阳低下头,也不知这个答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本侯接旨!”
阮玉涵就把圣旨放到了他伸出来的手上。
江晓阳站了起来,着人拿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