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被绿意的动作带得一顿,这差错间,对面的话语便接连不断地传过来了。
“那些幕僚先生还好伺候吗?”
“得了吧,还不如格格那边的日子快活,只需要伺候格格一人便好了。幕僚先生们是人数不多,可伺候起来也忒麻烦,文人挑三拣四。”
“可是格格那头,嘻嘻,不是有人说是这个吗?”
“要死了,你比什么手势,人家虽是女子,却是大家,又是贝勒爷看重的幕僚,你别作死!”
“哼,我就是说说,在这谁又能知道我俩说了什么。你看呐,满人的习惯,就是家奴才受看重呢,你别看贝勒爷面上看重格格,可谁知道心里怎么想?要我说,咱苏公公才是头一个。”
“这怎能比?格格是幕僚,公公是贴身伺候的,本就不一样。”
“嘿,你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咱皇上那头,受重视的满臣都是自称奴才,那汉臣,可说的都是臣。君臣君臣,家奴家奴,那亲密可不一般呐。”
别说,那摇头晃脑沉醉的感觉,温凉倒是感觉到了。
两人话语间涉及温凉的不多,但另一人那种若有若无的轻视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