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义又道,“从口鼻入,该是熏香。乾清宫的香料该是没有问题,不知先生可曾佩戴过香袋?”他们刚才并没有从温凉身上找到其他的东西,便只能询问身边这位一脸冷肃的四爷。毕竟那唯一的一个贴身侍女如今也在昏迷中。
胤禛摇头,“先生不喜熏香。”
除开衣服上偶尔会带有的香味外,温凉向来不喜欢在屋内燃着什么东西。
胤禛凝神,瞬间冰霜爬上眉宇间,“苏培盛,带着两个人,去把整辆马车都给爷拆了!”他语调森冷,似是想起了什么。
苏培盛立刻领命而去,守在屋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当即有两个人也随着一同过去。
屋外传来砍砸的声响,胤禛深呼吸后,收敛神色问道,“先生的情况究竟如何?”
陈章明拱手道,“若不是检查出了曼陀罗的毒性,老朽会以为这是位身体康健的病人。”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需要认真治疗的地方。
屋外的动作仍在继续,在片刻后,陈大夫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