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际上,他叫温凉过来还真的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纯粹是一时兴起,等到人真的出现的时候,胤禛也有点难得的停顿。
温凉没察觉到那点微妙的气氛,看着凌乱的棋盘说道,“爷,你对之前的事情有眉头了吗?”他指的是血衣那件事情。
胤禛了然,“我本是打算明日告知先生。”
两人彼此都忽略了为何胤禛突然深夜叫人这件事情。
“痕迹都是府外进来的,但绝对不可能是府外的人。显然果真有人爬到了极深的位置,不然不会至今不曾被发现。”胤禛指尖摩挲着手里的棋子,手指的温度很快就浸染了那颗翠绿棋子,变得更加温和滚热起来。
温凉视线落在残局上,“既是如此,爷可有人手入驻他处?”
胤禛淡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温凉颔首,这几个兄弟也只能说是彼此彼此了。
“某锁定了两处,外书房,与某的住所。”温凉丝毫没有任何芥蒂地说道,好似完全没注意到这个说法便是把自个也摆放在了嫌疑人的身份上。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贝勒爷如何排查,对于己身的环境总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温凉断言,“那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