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接下来,谭小姐还得求她表哥帮忙。李家不谈人情谈交易,阿寄若是心软想帮,就得靠周家出点什么来换,对吧?”
周淳的脸色冷下来,伸手扳过李寄的脸:“这种伎俩,骗三岁小孩?”
李家的主宅里,李桐叹了口气,李宇珍愤恨地冲着手机无声咒骂。
手机里再无回应,周淳撕破了脸,冷漠地哼了声,挂断了电话。
谭小遥淌着泪,双眼通红,小声喃喃:“对不起……表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谭家是真的陷在困境里,李家向她提出要求,谭小遥没法拒绝,这段时间都在紧张与愧疚中煎熬。周淳的突然出现与不留情面的揭穿,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女孩儿抽噎着伸手,企图抓着李寄的手道歉。李寄默不作声地避开了,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周淳冷眼旁观,末了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单薄的木门撞在墙上,又弹回来。李寄顾不得管谭小遥,抄起手机和大衣,追了出去。
烧烤店门口停着两辆通体漆黑的轿车,车门旁站着衣着光鲜的庄思思和几个保镖,与热闹的市井店面格格不入。
李寄跑出店外,周淳已经坐进了其中一辆。庄思思迎上两步,礼貌地冲李寄微一点头:“寄少,请您上这辆车。”
李寄没有拒绝——周淳显然动了怒,这种时候,再有任何顶撞的举动,都是找死——但在钻进车厢的前一秒,周淳抬手制止了他。
周淳坐在后座里侧,半张脸沉在阴影里,不辨表情:“谭小遥碰过你的东西吗?”
李寄皱了皱眉,从衣兜里翻出车钥匙。周淳伸手接了,摸索片刻,翻开钥匙扣的皮革缝隙,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李寄额上渗出冷汗,连惊讶的神色也不敢露,眼睁睁看着周淳毁掉微型窃听器,把车钥匙抛给庄思思。
“把寄少的车开回去。”周淳吩咐了一句,继续转向李寄,淡淡道,“还有呢?”
李寄站在车门前,沉默了一秒。从进包间开始,所有画面飞快地在脑子里轮转。最后,他的手指在被女孩儿抓扯过的衣袖处转了一圈,迅速地脱掉了外套和毛衣,交到庄思思手里。
时至初冬,青年上身只剩下薄薄一件衬衫,下摆在脱套头毛衣时被带了出来,略显凌乱。
不少等位的食客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李寄旁若无人地站着,在寒风中呼出一团热气,他再度回忆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低声道:“没了。”
周淳点点头,让他上了车。
车厢内温暖而安静,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烟草味道。
周淳一言不发,靠着椅背假寐。李寄如坐针毡,过了片刻,试探着开口:“先生……”
“闭嘴。”周淳干脆地打断了他,连眼也没睁。
气氛变得沉默而压抑,李寄深深呼吸,冰冷的手指按着椅面,一动不动。
车队一路开往南郊周宅,拐进山庄时,李寄的手机响了。他转头看了眼周淳,把手机掏出来,来电显示是周泽,料想是要问他何时回去。
李寄还没按下接听键,周淳已经伸手过来,把手机拿走了。
“阿寄,吃得如何?”周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周淳瞥了李寄一眼:“没吃。我带他回家了。”
“哥?”周泽一愣,声音沉下来,“怎么回事?你带人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轿车在别墅前缓缓停下,司机上前开了车门,周淳一边下车,一边不咸不淡地开口回答:“我说过,他要是敢私下和李家接触,隐瞒不报,我动手教训的时候,不看你的面子。”
周淳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远远扔给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庄思思。
周淳:“检查一下。”
庄思思手里拎着一堆衣服和车钥匙,满脑袋黑线地接住临空抛来的东西,向李寄飞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周淳浑身低气压,遇见的佣人全都退避三舍。庄思思和其他手下知情识趣地留在了屋外,只剩李寄不得不跟着上楼,几次想开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两人步履匆匆,径直上了三楼,走进游戏室里附带的浴室。
完蛋了。李寄深吸一口气,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这间浴室的使用功能非常单纯,置物架上明摆着灌肠的工具。周淳抬手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松开衬衣袖扣,一边冲李寄扬了扬下巴:“插进去,跪好。”
李寄被突如其来的命令钉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动。周淳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不怒反笑:“怎么,放出去三个月,规矩全忘了?”
李寄很少看见周淳生气的样子,一时踌躇,拿不准先执行命令还是先脱衣服。
浴室里暖气不足,衬衣下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李寄片刻犹豫间,周淳二话不说动了手,欺身靠近把人扳过身去。
李寄的膝盖刚刚触到冰凉的地板,周淳已反扭了他的手臂,用力按在浴缸边缘。
“手背好。”周淳把李寄的两只手腕卡在腰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牛仔裤和内裤被一齐剥到大腿下方,赤裸的臀部骤然接触到寒凉的空气,肌肉明显瑟缩了一下。
李寄趴在浴缸前,肩膀抵着白瓷边缘。衬衣与牛仔裤间,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臀腿。若在平时,周淳一定会先上手戏弄一番,但今天不同——这项认知让李寄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果不其然,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把只涂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