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从未有过的恐慌充斥着燕云的心头,为什么他们不听我的话了,为什么他们不服从我的命令,燕云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这不可能。
任诚有点看不过去了,朝那些卫士说道“啧,干嘛呢?没听到陛下说话了?陛下说他口渴了,要喝酒”端起下了药的酒杯,任诚朝着一个卫士指到“你,就你,过来,把这酒敬给陛下”
令燕云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那被指名的卫士朝任诚深深的鞠了个躬,然后上前接过酒杯,走到自己跟前“陛下,请用!”
叛变!
为什么!这些都是自己的亲卫,每一个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都是帝国最忠心的卫士,如果说这世上谁最不可能叛变自己的话,那就是他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叛变,他们怎么会叛变!他们怎么敢叛变!
对,对了,还有先生,掷杯为号,对,扔杯子。燕云一把拿过卫士手中的瓷杯,扔在地上“啪”
静,还是非常的静。
静得只听得到任诚的叹息声“啧啧,败家子啊,多好的珐琅彩水晶杯,就这么没了,不喜欢也不能扔啊,砸到人没事,砸到花花草草那多不好啊”说罢,还摇了摇了头,很是可惜的样子,好似那个杯子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一样。
“咦?这不是雪花瓷的杯子吗?怎么成了珐琅彩水晶杯了?”小声的嘀咕声从角落传来,是那群负责侍应的小太监,在刚刚发现事情不对后,这些小太监可不是什么义奴忠仆,早就偷偷的躲到了一边,因为门被卫士堵着,所以他们躲在了角落里,尽量的使自己不引人注意。任诚也懒得管他们。
那小太监说完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怎么就说话了,而且还说得这么大声,旁边的太监也一脸气急败坏的看着他,不过随后,那些太监就看到开口那人脑袋开了个洞,头盖骨掀飞一大块,脑浆子洒满了背后的墙壁。
任诚吹了吹手枪口的烟。
龙有逆鳞,触必杀之!
扰吾装b着,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