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到身边的人。
洛珩见傅一涣笑得停不下来,心里有种被挠了好几下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跟着低笑出声,在等红灯的间隙,他伸手揽过傅一涣的脖子,凑过身在他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接着滑到他耳畔,轻声说道:“是你的情不自禁,导致了我的情不自禁。”
洛珩的这个吻让傅一涣霎时僵成了一根木头,而扑打在耳朵上用气息说出口的话瞬间让他半个身体酥麻起来,脑袋同一时间在“咻”“嘭”的两声响后炸开了一束烟花,噼里啪啦、五彩斑斓的煞是好看,眩得他有些飘飘然。
走进卧室仰面扑倒在床之前的记忆完全没有了,瞪着顶灯的傅一涣脑子里满是洛珩说那句话时气息中带着的温柔与笑意,还有他吻上额头时软软的触感,很轻很轻的一句话,一触即离的一个吻,却像是燃烧正旺的火苗,硬生生把傅一涣烤成了一只红彤彤的虾。
“啊!”傅一涣按耐不住地一把抓过枕头捂住脸,蜷缩成一团,尽可能克制地叫出了声。
叫完了,身心也一下子舒畅了许多,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像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因为初恋的一个小小动作就被撩得春心荡漾,这样下去可不行,清醒点啊喂!
“一涣,你怎么了?”
洛珩的声音蓦地响起,傅一涣惊得一下从床上蹦起,没料想,蹦起来的姿势没掌控好,额头直接撞上了洛珩的下巴。
洛珩闷哼一声,捂住嘴连退好几步,而因为反作用力再次躺倒在床的傅一涣愣了一瞬,揉了揉额头,连忙爬起来,几大步走到洛珩身前,一边道歉一边踮起脚扒拉洛珩的手,焦急地说:“是不是咬到了?把手拿开我看看。”
看到洛珩舌头上的口子,傅一涣愧疚地直皱眉,好在伤口不大,不至于要去医院缝合,让洛珩把血吐掉漱过口后,给他喷了点西瓜霜药剂,说:“真是抱歉,我”
洛珩伸手抵在傅一涣唇上,制止了他的道歉,深呼吸后,摇摇头,无声地表示了他的谅解。
沉默了一会儿,洛珩坐在傅一涣的床沿,拍了拍身侧。
理解了洛珩的意思,傅一涣走上前,坐在了他身旁。
缓过舌头上的那阵痛感,洛珩才开口:“一涣,过两天我要出门一趟。”
“出差吗?”傅一涣问道,“要去多久?”
“算是出差吧,不过时间还不确定。”洛珩想了想,答道。
傅一涣笑道:“哦,那注意安全。”
洛珩勾起唇角,倾过身子,抱住了他,低声说道:“嗯,好,我一定注意安全。”
两天后洛珩离开的那个夜晚,入睡前的傅一涣忽然想起莫名其妙出现的甲乙丙丁,蓦地明白洛珩是去干什么了,心里不由得生出一阵慌乱,总觉得洛珩这一趟很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这个念头一起,傅一涣好几个夜晚都没能睡着,整天精神不济,引起了傅衍的担心,可傅衍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傅一涣,无奈之下只好拨通了莫拉德的电话,想着让干爹带傅一涣出去玩玩,转移一下注意力。
意料之外的,好不容易才打通消失了大半个月的莫拉德的电话,他却遗憾地说最近事务繁忙,抽不出身陪他们,让傅衍别只顾着自己看书,多和傅一涣聊聊天。
到头来,郁闷的还是傅衍,天天对着傅一涣无精打采的脸,难为他个小宅男还要变着法儿带爸爸出门玩。
半个月后的凌晨,傅一涣照例失眠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时,听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随即一个带着消毒水味道的身体钻进被窝,在傅一涣错愕之际紧紧将他抱在了怀中。
对方在傅一涣开口前抢先一步堵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