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张娜娜每天都赤身luǒ_tǐ的待在铁笼里,d罩杯的浑圆饱满的两颗rǔ_fáng、挺翘的屁股、浓密得恰到好处的耻毛、微微张合的花穴与菊穴……这些最隐秘的地方全部都毫无遮掩,任由路人亵玩。
奴隶贩子让张娜娜舔谁的jī_bā,她就得乖乖的舔,让她朝谁撅腚献花穴,她就得乖乖的撅腚,如同献祭一般献出她的花穴。
在奴隶贩子手中的那段时间里,张娜娜的花穴与菊穴每天都要被数不清的男人的jī_bā给肏弄,最开始她还能感觉到些许高潮的快感,后来就只有疼了,两个淫洞里每天都灌满了至少上百个不同男人的jīng_yè,肚子鼓得根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似的,两个洞穴穴口红肿不堪,穴肉外翻,惨不忍睹,每天都过得如同在深渊里一般,如坠地狱。
后来张娜娜幸运的被周苏宪看上了,周苏宪从奴隶贩子那里花了重金,用双倍的价钱也就是一个亿美金,将她给买了回来,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她举目无亲,只能依附与周苏宪生存。
平心而论,周苏宪待她一直不错,每天都让她吃好喝好,有时间还会带她出去散心,性事方面也十分节制,虽然周苏宪在性事方面有些施虐的嗜好,可一个星期泄欲一次的频率与之前在奴隶贩子手里的那一段经历相比堪称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可张娜娜想要自由,身为一个人,她不愿意一辈子都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她不愿意做周苏宪金丝笼中的家雀,不愿意作为一个毫无人格与尊严的禁脔被周苏宪豢养在身边。
张娜娜想要自由,她想要站在阳光下,尽情的沐浴着阳光的温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想要与周苏宪平等的对话,而不是如同一个奴仆一般跪在他的脚下,等候他的宠幸亦或是鞭打。
张娜娜这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周苏宪大发脾气,骂她是一个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他就是对她太好了她才敢从他身边逃离,要狠狠的整治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a市的郊区,一片寂静,鸟语花香,泥土都散发出清新的味道,某个豪华的私人别墅内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张娜娜正赤身luǒ_tǐ的高高的吊在那里,等待着她不可预知的、任人宰割的命运。
张娜娜的嘴被口枷给塞住,黑色电胶沿着她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和另一只手粘在一起,然后双手用粗麻绳再绕一圈吊在房梁上,她的衣衫褴褛,暴露出她浑圆饱满的两颗rǔ_fáng,就连粉嫩的rǔ_tóu和乳晕也隐约可见,她的背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破布条凌乱黏在皮肉上,下体是却是没有半点遮掩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张娜娜胸前的那两颗浑圆饱满的d罩杯的rǔ_fáng被一根一指粗的麻绳一圈又一圈,紧紧的缠绕着,挤压得变形,看起来淫靡得不堪入目。
张娜娜胸前那两颗被麻绳缠绕挤压得变形的rǔ_fáng,rǔ_jiān的两颗红樱上还分别被夹上了铁制的乳夹,乳夹上面分别吊着一颗五公斤重的铁球,将她的rǔ_fáng朝下拉扯得变形,她觉得自己胸前的两个肉球、以及肉球顶端的两颗红樱几乎快要被沉甸甸的铁球给拉扯到脱离身体,两颗rǔ_fáng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那束缚着rǔ_fáng的麻绳太长,两头都多出来一截,其中一头多出来的麻绳在两颗rǔ_fáng中间的乳沟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一头多余出来的麻绳则被系在地下室唯一的通风窗口的铁栏杆上,麻绳上还拴着几个小铃铛,只要张娜娜的身体有些许微小的晃动,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羞耻了。
张娜娜的花穴和菊穴里分别埋着两根粗长的削过皮的山药,这两根山药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山药惹得两个淫洞里的穴肉麻痒难耐,yín_shuǐ和肠液汩汩不断的流出,带着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汁水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摊小水洼,画面十分的淫靡。
“呜~呜呜~~呜呜呜~~”张娜娜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却由于口枷的阻拦,最终变成了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张娜娜觉得她现在已经被成功的驯化了,她毫无廉耻之心,此情此景的她,真的好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给狠狠地艹,想要她的主人周苏宪能够过来,用他的大ròu_bàng给自己yín_jiàn的穴肉止止痒。
张娜娜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她的灵魂上升,高悬在头顶,俯视着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种,一个低贱的性奴隶,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连狗都不如。
「你的身体就这么yín_jiàn吗?」张娜娜在心底狠狠的唾骂了自己一下,她觉得自己真脏,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被屠夫任意宰割;如同巴普洛夫的狗,看见铃铛就流口水;如同金丝笼里的家雀,就算成功的逃离了笼子,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最终还是被危险重重的世界所伤,最终发自内心的愿意回到这个金丝制成的笼子里。
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不急不缓,让张娜娜胸腔内的一颗心脏高高的悬起,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膛起伏不定。
不用费尽心思猜测来人是谁,来人一定是她的主人周苏宪了。除了周苏宪,还有谁会想出用山药插穴这种变态的方法惩罚她,可除了周苏宪,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