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两情相悦,彼此将对方放到同样重要的位置,不留遗憾互相厮守。
若是心中还有别人,不仅是对自己感情的侮辱,也是对等着他去相遇的人的侮辱。
封长歌仔细打量了他,才缓了神色道:“所以为什么有迎亲一说呢,对着心爱的人,恨不得将他从娘家抢过来,自然要在吉时之前就得守在对方家门口,领着他从他家里到自己家里,从心爱之人踏出娘家的第一步起,就要陪着对方走完接下来的每一步才行。”
这话说完两人都是心中一动。
萧凉一看摘下斗笠的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对自己说出这一番话,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热度又再次翻涌,他又将桌上的斗笠盖在青年头上,硬邦邦地说:“大哥还是带着吧,要是新娘子或者新郎官抬头看见你,说不定人家欢欢喜喜的一场婚就要被你无意搅合了!”
封长歌本想挑起白沙的手一顿,因着眼神好,隔着纱都能看见少年眼里的不自然,更别说笨手笨脚同手同脚想要去关拉门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捧腹笑起来。
第70章 唯有长歌怀采薇十一
唯有长歌怀采薇十一
“将军,你在看什么?”
阜烈始终默默站在松镜严身后,不过自方才喜队经过之后,将军就再也没有挪动过脚步,始终负手站在路旁,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神情。
吹锣打鼓声渐行渐远,喜娘们扔出的喜糖被捡了个一干二净;街边的小商贩又重新抱着自己的东西涌到道路两边,开始隔三差五的吆喝;原本在一边看好戏的群众,不是随着喜队而去,就是看完热闹又接着汇入人群中……
这番场景再普通不过,却不知为何松镜严迟迟不挪身。
“没什么。”
松镜严收回视线,见旁边小铺有卖各种饰品,其中金线铺了一面墙,迈步走了进去。
这是要给小小姐买东西吗?
阜烈放下心,跟着护在后面。
原本在小铺里挑东西的两位小姑娘,本看见两个高大肃脸的青年进店很是害怕,但是掌柜的却搓着手热情招呼道:“这不是大将军吗?看上小店什么东西尽管拿,小的给您最低的价格!”
竟然是将军!
放下镯子准备离开的两人对视一眼,又收回脚步重新挑挑拣拣,期间不断扫视松镜严和阜烈,只是这次目光中没有畏惧害怕,反而像怀春少女一样娇羞不已,还会发出娇滴滴的笑声。
脉冲谁人不知大将军松镜严不仅本事了得,征战沙场从未败战,与庆丰帝虽无血缘却情同兄弟,开国忠臣,身份高贵却从不恃强凌弱;并且他对待前妻情真意切,育有两字谆谆教诲,亡妻走后守孝三年,别说拈花惹草了,连女色男色也没有再碰过。
连皇帝都问过将军要不要娶公主或者皇妹,只要松镜严一句话,什么样的女子男子得不到?
所以虽然是娶过妻的,这样的条件也让脉冲的姑娘家们芳心大动,试想若嫁给这样的儿郎,荣华富贵不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痴人说梦了。
松镜严对于两位少女仿若未闻,哑着嗓子问:“有龙戎的金线吗?”
掌柜的笑容一僵,很是为难道:“将军,你也知道,龙戎的金线都是阿姆手搓的,用来给子女佩戴的饰品,他们不会用来买卖的。”
松镜严像是心中已有这个答案一样,面上失落的神色并不强烈,只是扫了一眼,看见一件瓷器,雪白的瓷兔子抬起身趴在大大的红果上面,耳朵乖顺地落在身后,憨态可掬,很是讨喜。
他眼中一亮,道:“把这个包起来吧。”
掌柜爽快地应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