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整开始考语文。
这宁玺一宿基本上没怎么睡,头昏脑涨的,咬着牙把第一场坚持了下来。
这几年市内有些比赛风气不好,不少家庭有背景有这样那样后门儿的人拿着竞赛的奖准备保送,文科保送就更不说了,全年级按照每一年的成绩来看,毫无争议的就是宁玺。
文科的比赛相对于理科要少很多,零诊考试分数下来之后,宁玺一直遥遥领先,这一诊成绩便是保送的一颗定心丸。
高考硬考到北京,对于宁玺来说完全没问题,但保送的学校也非常不错,如果剩下的时间拿来做一些喜欢的事情,保送是个不错的选择。
哪怕那些本该给刷题和冲刺的时间……
拿来认真谈一次恋爱也好。
宁玺也想要这一次机会,可是他失去了。
低烧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半,文综都没考完,宁玺就叫监考老师过来了。
成都诊断考试相对严格,监考考官多是邻近学校的老师,也没几个认识他的,见这孩子垂着脑袋满脸通红,立刻就去叫了校医。
考试中断,宁玺放弃了资格。
拉到校医室去躺了一下午,都忙着在考试也没多少人知道他病了,学校老师比较重视,医生围着转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