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刻启程,回国筹备一并婚事及聘礼诸事。”
“欸?”
一切都发展得太快,虽然这是好事……可是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这位荆九韶,是不是也太过迫切了一点,竟是一点都等不得,在晚宴过后便请辞离开了。
对此,南魏国主也只能叹息一声,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乌发:“真是个好孩子。”
这一头,温见深特意推迟了离开的速度,果然马车行之一处便放缓了速度:“既然来了,便直接进来吧。”
意沧浪也不客气,进来的时候还对他笑了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当真要迎娶倾城公主?”
“我是北华的乾元帝君,论权势天下第一,你顶头的南魏国主也得仰我鼻息,取你们南魏的天下第一美人,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当然有。”温见深道。
“哪里不妥呢?”
“……”哪里不妥?哪里都不妥!
“不配。俞倾城配不上你。”
虽不是最满意的那个答案,但意沧浪还是很开心地笑弯了眼:“算了,不逗你了,我对俞倾城这个南魏第一美女没兴趣。”
“嗯?”温见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沉吟片刻,忽然睁大了眼,“你不会想要——”
“国主,”车外忽然传来易辉恭敬中又隐含无奈的声音,“已经出了临渊城,属下这便去了。”
“嗯,”意沧浪道,“婚礼诸事,你只需告诉丞相他们,反正他们也私下里操练筹划过不只几百次了,不过一点小小的变动,难不住他们。”
“那圣芳珀……”
“圣芳珀已已经交给了君后,正在它真正的主人手中,又何必多此一举,再送一次?”
“是。属下这就去办。”
温见深瞳孔微缩,看着面前之人面上温柔带笑,喉头发紧:“圣芳珀……意味着什么?”
“没什么不同的意义,本质就是个好看矜贵的宝物,如果可以,我倒是更希望你戴着我亲手为你雕的三相波旬啦。”
“什么意义!”
“……非要说的话,乾元君后,代代相传,算不算?”
“……滚下车去,我今天都不想看到你。”
最后意沧浪难得狼狈地被踹出马车,摸了摸鼻子,哎,这个口是心非的,明明高兴得浑身都散发着得意的欢喜,却还要抓住机会发一顿脾气。
实际上大概只有他这样好脾气的人,才会觉得他可爱吧。
意沧浪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起轻功又跟了过去。
“你又跟上来做什么?”
“你今天之内不想看到我,我便在此等到子时,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眼前呀。”顿了顿,意沧浪的声音中笑意加深,“若是你看不到我,怕是又要气我到了手便不知珍惜了。”
荆九韶要迎娶南魏第一美人的消息传开,两国上下顿时哗然一片,竟不约而同,开始了高效至极的筹备。
知晓了当初的楚虞乃是荆九韶,南魏众人对他当日“信口开河”指点的北鲜讨伐一事也就再无疑虑——北华何其强盛,北鲜在北华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若非是北华人嫌弃北鲜人反复无常,懒得理会,北鲜哪还有机会道南魏这边来滋事挑衅?
不出半月,战事便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而此时,南魏朝堂却又爆出了事情。
晁衍之虽然光辉不再,但毕竟戍守北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不想如今解甲归田之后,竟惨死在家。
凶手不出意料,与他生前仇恨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