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擦过白玉溪敏|感的颈脖,迷瞪着一双眼定定看了会儿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最后笑了:“你真好看。”
“哄——”
白玉溪差点伸手要将人推开去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推拒的手却软得不像话。
此刻的白先生哪里还有平日里拿着导演话筒时的冷厉,明明清醒的人是他,却连镜片都挡不住后头一双凤眼的水光潋滟。
少年轻轻松松就扣住了白玉溪的手,也不知他高挑柔韧的少年躯体中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竟是毫不含糊地把人给推回了房间。
等等,这一切是不是发展得太快?
他需要冷静一下,想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对,他得冷静、快想点什么杂七杂八的,不能再盯着他了。
他叫白玉溪,国际上声名鹊起的新锐导演,脑子聪明美学华丽视角特殊手法独特,总之就是十分棒棒才华横溢——除了不会拍感情戏。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大名叫悬望之崖,类别乃是一家看着就不是正经酒吧的夜|店,除了里头男人多了点之外,第一次来这里的白玉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他这种连手x都很克制的稀有人种,活了二十六年情史一片空白。
这次为了能突破自我拍摄床店,“要和一个陌生人啪”的恐慌忐忑已经占据了他四分之三的大脑,剩下的脑体也全用来让自己别显得那么生手。还哪里能如平时那般敏锐地分辨出这间夜店应有的配置有什么区别?
然而回顾前文并没有想象中的有效,现在他口干舌燥,四肢停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随着剧烈的心跳在颤抖——实际上并没有,他浑身僵硬如一块木头。
就因为那个美得过分、几乎满足了他美学上一切幻想的少年把他压在自己和墙壁合伙圈出来的一片天地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某个部位蹭着自己。他像只不乖的犬科幼崽,不断舔着自己颈边的软肉,只关注一边的做法让对比明显到完全无法忽略。轻浅又带着一点克制的喘息像是一把小钩子,顺着那一片肌肤长了脚似的爬上来,爬进耳朵里,再一下一下地往耳蜗里钻,那爬过的所有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烫得他连头发丝都在战栗。
某个东西分开他的双腿之间,原本清浅的喘息重了几分,甚至能够听见轻哼。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玉溪浑身瘫软地顺着墙体滑落,失去支撑之后的青年蜷缩着蹲了下来,原本笔挺的白衬衫毫不意外,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扣子都被扒了两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
被他紧紧夹着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西裤上脏了一块。
少年离开他,走近配套间的浴室,不一会儿一头就传出了潺潺的水声。白玉溪听着那水声,大脑放空一片茫然。
过了会儿人就晕乎乎的少年凑过来,上身的白t已经被扒下来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原本汗津津的身体现在勉强收拾了干净,带着冰凉的水汽。
白玉溪勉强抬头去看他,就看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全都搭在脸上,被他胡乱理了理,勉强不算是一个鸟窝。
他手臂一撑,两条长腿盘起来坐在白玉溪对面,离得很近,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那张樱花般的唇,脸上的拘谨一点看不出刚刚的色气靡丽,反而显出少年人的单纯可爱。
“抱歉,我刚刚……”
他有些局促,又带着几分尴尬,“我刚刚脑子不太清楚。”
他视线飞快地撇了下白玉溪狼狈的腿间,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软软的耳尖都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