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去四周找找。”
这大晚上的,而且他离开时南箫准备要洗澡,短短几分钟,她能去哪儿玩!
慕北辰火大地挂了电话。
沈冀不到十分钟就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纪遇白。
至于那个给慕北辰带路说沈冀有急事的保镖,身上肋骨断了三根,腹部已经被踹的淤青了。
沈冀让人把他弄醒时,对方奄奄一息的,出气多进气少。
脸上虽然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沈冀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林卿卿身边的保镖,她当初特意从南爷身边要过来的。
林卿卿......
沈冀眉心一跳,直接不敢去看慕北辰沉的要杀人的脸色,抬脚踢了踢那人,“南小姐哪儿去了?”
对方摇头,不说话。
纪遇白抬脚往他腹部又踹了一脚,气的一张娃娃脸都拧了起来,“草,你们把我小嫂子弄哪儿去了?不说信不信小爷弄死你!”
“......”还是不说话。
慕北辰已经抬脚出去了。
步伐走的很快,沈冀差点追不上。
他知道慕北辰要去哪儿,在身后喊住他,“没用的四哥,卿卿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到山脚下了。”
林卿卿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但小计谋还是有的。
恐怕早在她计划对南箫下手的时候,人就已经开溜了。
沈冀:“小嫂子一个大活人,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弄下山去,而且前面有监控,她也不敢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小嫂子还在这山上。”
慕北辰是急昏了头。
现下反应过来,冷声道“让山庄的人把这一片沿着后山搜索一遍,南箫既然还在山上,那么,能藏人的地方,后山最合适。”
只是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林卿卿会对南箫做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上次在会所包厢里的事情,她或许把南箫丢到哪个角落里,冻上个一夜就解气了。
但林卿卿那个性子......
“老沈,我不管林卿卿想做什么,这件事情......”
沈冀打断他“四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如实和契爹说的,绝不会偏袒林卿卿。”
慕北辰只冷冷丢下一句“先找到人再说。”
......
四周都是虫子的叫声,偶尔还有野猫儿呜咽的声音。
南箫捂着自己酸疼的脖子,身上穿的还是酒会上的礼服,夜风一吹,冷飕飕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脑袋里还是一圈一圈的泛着懵。
南箫就着脖子上的项链泛出的幽光,慢慢摸索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斑驳的墙壁站稳。
这里好像是一处破的茅草屋。
而且地势有点陡峭,小坡下面都是细碎的石头渣子。
南箫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脚上破皮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出了血又干涸了。
疼的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睁开眼睛就到了这个地方?
她明明是准备洗澡的,然后好像听见浴室的门打开了,还以为是慕北辰去而复返。
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脖子上就挨了一记重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南箫慢慢扶着墙壁站稳,看了看四周。
黑漆漆的,但有惨淡的月光,适应了夜色之后可以依稀看清楚坡下五十多米远的平地上有白色的小房子。
看起来像是仓库之类的。
南箫喘了一口气,心里镇定下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把她神出鬼没的弄到了这里来的。
在这里,她唯一想到的只有林卿卿。
南箫叹气,她就知道,今晚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林卿卿心高气傲的,那次在拍卖会上被她摆了一道,会所的包厢里慕北辰又差点弄断了她一根手指头。
她记恨是应该的。
不过---
南箫干脆脱了脚上仅剩的一只鞋子,心想林卿卿大概是想把她丢在这里过一夜,出口气而已。
这么想想,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横竖还在山上,大不了她慢慢找路回去好了。
也不知道慕北辰知道她失踪了,会不会担心?
会的吧?那个男人......
南箫攥紧了手心,她身上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只有脖子上一条幽幽的项链,泛着点点蓝光。
缓了缓,她把自己的裙摆捞起来打了一个结系在膝盖那里,赤着脚慢慢从坡上走下去。
细嫩的脚心很快被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