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耳坠没有了,他特别不习惯。摸摸自己亲自做的,和哥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耳坠,伊思寒翻身,看著沈默不语的亲哥哥。
“哥,咱俩好歹都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跟太爷他们说的。”在称呼上,伊思寒一向混乱。他说的太爷就是司御天。司寒月回头,伊思寒马上坐了起来,嘿嘿干笑两声。
“思寒。”
“啊,哥。”
司寒月的双眸意外地浮现疑惑,他看了会伊思寒,突然起身就走。“哥!你要去哪!”伊思寒急忙扯住哥哥的衣摆,可瞬间人就飘远了。伊思寒看看空无一物的手心,急忙爬起来,回去喊人。
七哥,七哥,七哥你在哪里?慌不择路地四处寻人,他几乎喊不出声了。那人从未一声不响地离开过,难道不愿再要他们了吗?他怕,怕死了。他不是父皇,父皇是那人一生的眷恋。他也不是四哥、五哥,那人对他们的不同他都看在眼里。而他,这个卑微的奴仆,是不是让那人受不了了?他想起来了,那晚在客栈里,那人在他身边就有些烦躁,难道真是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