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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情事,月儿一向冷淡,若他不主动求欢月儿绝不会有此要求,可月儿又一次带给了他惊喜与意外。
那晚,月儿如往常般出宫练武,结果还未到子时他就回来了,似有心事。他的月儿可从未有过那样的神色。问他出了何事,月儿竟说他要欢爱!还把他推出浴间让他速速改完奏折。见月儿如此“急色”,他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不解,月儿这是怎麽了?
带著疑虑,虽重新拿起了奏折,可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挂著月儿,月儿出宫一圈回来怎麽会有了那种要求。沐浴完的月儿直接光著身子走了出来,一看就是胡乱擦了擦,头发都还没湿。
任月儿胡乱给他批完了奏折,他乖乖跟著月儿到床上。问过之後他才知,月儿之所以如此急色,是因为他在小倌楼里看到了相公和恩客的情事,不明白为何自己同他欢爱时总是面对相拥。月儿很糊涂,等著他回答,他想笑,但更想狠狠吻住月儿,他的月儿啊,叫他如何不爱。
想到月儿前世从未有过身为男子的体会,他就替月儿心疼,月儿的身边只有他,他也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