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严梓丰和红叶两人出手,司寒月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能轻易脱身,只要中了这‘凝玉’,他就会全身无力,要抓他就轻而易举了。”
“你这招可真是妙哉妙哉。司寒月一定想不到,我们根本就不打算去铲除什麽血毒教。”恢复了一些的邢敖对何顾的计谋异常的钦佩。
“那血毒教就交给其他人去对付吧,不过经由这次的事血毒教绝对不会放过陷害他们之人,如果我们能顺利抓住司寒月,到时候推到血毒教身上就行了。那时,朝廷与江湖的纷争,再加上司寒月的消失,势必会对堰国的局面产生一定的动荡,对我们绝对是有利无弊之事。”说完,何顾取出一个青色瓷瓶,然後低身撬开红叶的嘴,把瓷瓶中的东西慢慢滴了几滴在红叶的嘴里.....
“皇上?您怎麽了?”李德富问着突然停下笔的皇上,有些担心。
“....朕有些不好的感觉...”司御天皱起眉,沈声说到,然後看向李德富,“今天初几?”
“回皇上,今天八月初十。”
“初十....月儿他们已经走了二十天了...”司御天心跳的有些厉害,举了举手,然後又放下....起身走了几步之後,司御天又看向李德富,“传朕的旨意,八日後七殿下没有回宫,朕将亲自前往雷天朕!”
“是..皇上..”李德富明白地回到,然後退出了御书房。
司御天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提前几天出宫,也许就不会出现差些让他崩溃并懊悔终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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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怎麽了?”
“.....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司怀恩揉了揉眼睛,对身边的贴身侍从说到。
“可能是您最近太累了,太子殿下他们这一出宫,朝中的许多事都落在了王爷的身上,王爷您可别多想啊。”侍从给主子添了杯茶,宽心地说到。
“.....也许吧....”司怀恩按着仍旧不停跳着的眼皮,“七哥他们也该回来了,传我的话,七哥一旦回宫就立刻通知我。”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七哥....你可不能出什麽事啊...”司怀恩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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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明日你我不要离开七弟半步,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司岚夏微皱着眉看着司锦霜。
“我也是,今天起来这心里就一直怦怦直跳,感觉有什麽要发生似的。”司锦霜也皱着眉,并捂着胸口。
“我们出什麽事无所谓,可千万不能让七弟有什麽意外。明日你我要多加小心,希望是我们多虑了。”司岚夏吐出一口闷气。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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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殿下的命盘已经慢慢开启了,不知是福还是孽啊..”
“命盘一旦开启,所有的事情就都无法阻止,你我虽能看出殿下的身份,靠的也仅仅是那隐约之气,殿下的真身究竟为何除了千古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外无人知晓,希望那些人对殿下能一如既往,否则此世不仅会陷入无尽的深渊,殿下也将再次轮回,进入下一世的苦难。”
“何为孽?究竟是人之孽还是心之孽,心孽不除,则身必毁,这是世人永远无法参透的道理。而殿下...却是以己身承受着这无知万众之心孽!”
第一零九章(上)
敖翔山庄外的比武场上,数百名江湖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夏日的闷气让这些人心中的斗火高涨。这时两名为首之人见到向他们走来的另一拨人马时连忙迎了上去。“殿下!武林正派人士现在已全部汇聚於此,请殿下及诸位大人训视!”严梓丰低着头恭敬地前方之人说到。
“魔教血毒教胆大狂傲,不仅偷藏《源乾录》更是不顾朝廷的禁令私练凤凰朝奉,不仅威胁武林的安危更是对朝廷的挑衅。如果血毒教能迷途知返,朝廷会放他一条生路,但血毒教居然愈加地嚣张,胆敢派人袭击殿下,今日殿下受皇上之命协同诸位一同剿灭血毒教!来人,上酒!”司岚夏代替司寒月,上前对着安静的武林众人喊到。
端起酒碗,严梓丰站在司寒月的旁侧,高举起来:“全力铲除血毒教!报殿下相助之恩!”说完仰头喝下,接着把碗摔到了地上。其他人也纷纷高喊着,喝下自己碗中的酒,接着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从地上不断得响起。
突然,几百名身穿白色蒙面服的人从周围蹿出,并迅速朝比武场投下些什麽,紧接着比武场内白烟升起。
“小心!有埋伏!”不知是谁喊到,接着“保护殿下!”的声音传来。
“活捉司寒月!其他不留活口!”几道声音从比武场的角落传出,白烟笼罩下众人渐渐失去了之前慌乱的惊呼声。
这时,一只手突然朝司寒月的方向伸去,接着猛抓住‘司寒月’,而司寒月脚边的石板突然陷落。就在‘司寒月’在被抓住的瞬间,他马上一个弹力挣脱开来,可抓他之人的手中在被摊开的瞬间朝‘司寒月’射出一支银针,刺中了‘司寒月’的胳膊,‘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