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野蛮的奸污之后,郭鸿渐将宁斌扫射进嘴里的jīng_yè艰难的咽下。
“脏猪!”宁斌骂了一句,轻蔑的抬脚将他踢回铁笼子里去。
铁笼门猛的关上了,爬在笼子中的警察默默的擦去嘴角残存的jīng_yè,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完全被毒素侵蚀,他想到了让生命终结,可是此时的郭鸿渐却连死的权利都已经丧失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生命中的辉煌灿烂不知道遗失在什么角落,遗忘的那样深刻,好象从来就不曾有过。每天郭鸿渐所期待着的,就是走近关押他的铁笼的男人手中那只肮脏的针管。
“把胳膊伸出来,给你打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蜷缩在铁笼里的郭鸿渐懵懂的抬起头来,那是莫天,他又回到了警局里面,豪血寺的黑帮势力正在逐渐的强大,他已经很少来地下室了。郭鸿渐没有在意来的人是谁,而是贪婪的望着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手中的注射器,急忙将手臂伸到铁笼外面。
宁斌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胡乱的在郭鸿渐的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命令道:“现在把你那挨操的屁股给我抬起来!”
郭鸿渐不敢怠慢,喘息着挪动着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在狭窄的铁笼里翻身仰躺着,双腿蜷曲起来顶在铁笼的顶部,屁股紧贴着一侧的铁栅栏。
两个铁钩挂住笼子向上吊起,提升到半人高的位置。宁斌在自己的yáng_jù上带上安全套,然后趋近郭鸿渐,隔着铁栅栏,将yīn_jīng塞入郭鸿渐的gāng_mén。铁笼在空中摇晃,郭鸿渐顺从的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
宁斌将嘴角叼着的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