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想要救他?那你先来吧!”一边说话,一边拿出一个金属的套筒,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将郭鸿渐挂在裤子外面的jī_ba包裹在套筒里,合上机关,系住皮带,yīn_jīng立刻被金属套拉的生疼。
一些兴奋剂被倒在他的yīn_jīng上,惠觉拨动yīn_jīng套上面的开关,外圈固定着青年的身体,内圈却开始活塞般抽动起来。郭鸿渐的yáng_jù在兴奋剂的折磨下逐渐的挺立起来,他使劲的想收服心神,却始终抵抗不住药物的力量和刑具的折磨,身体随着刑具的震动而来回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
“这个宝贝连铁辉都制服了,还奈何不了你吗?”惠觉想起铁辉,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此时,莫天推门走了进来,一见此情形,免不得奉承几句。“还是师傅高明,这个小子也是个警官,被抓来后一直硬的很呢,可被师傅一下子就收服了,你看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这个警察可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哦,瞧这胸毛倒也威武,你舍得送给我?”惠觉笑着说。
莫天瞥眼看了看浑身黑毛,身材健壮的郭鸿渐,心中倒有几分心动,但知道是师傅试探自己,忙陪笑道:“只要师傅开心,我吃剩下的就足够了!哪里敢和师傅争啊!”
两个人的狂笑声中,惠觉意气风发的吩咐黑龙:“把这位警官也给我吊起来!”
郭鸿渐本已经被捆绑这的身体反弓起来,手脚被反剪在了一起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就在吕明的身边被用绳索高高的吊起。他的yáng_jù随着刑具和药物的作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腰部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挺动着,一滴滴黏液从被勒的紫红的guī_tóu渗出。
黑龙将他吊起,栓好绳索,然后在郭鸿渐的身上推了一把,将他撞向被反吊在一边的吕明。郭鸿渐的身体荡过去,碰在了反吊着胳膊的吕明的身上,他坚硬的如同铁一般的yáng_jù撞在了吕明的胸前,郭鸿渐因为这突然的挤压和刺激而更加亢奋,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兴奋而痛苦的呻吟。
身体旋即分开了,当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的时候,郭鸿渐的身体在捆绑着他的绳索里猛的绷紧,下体本能的抽动着,jīng_yè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洒在了地上和吕明的制服上。
郭鸿渐的鼻孔喘着粗气,惨烈的折磨使他浑身汗湿,可是他随即发现,一切没有停止,那只恶毒的器具仍然在来回抽动,自己仍然流淌着jīng_yè的yīn_jīng因为刑具和药物的原因又一次挺立起来。
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使郭鸿渐年轻的身体迅速的虚弱,意识逐渐的远去,被吊起的手脚在绳索的捆绑中已经麻木。猛然,胸前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一股辛辣的烟雾扑面而来,郭鸿渐不曾提防,猛吸了一口,呛咳起来。yīn_jīng在他的挣扎扭动中又一次shè_jīng了,胸前又是一痛,黑龙再次把雪茄烟头按在了郭鸿渐的身上。
十三
一个同样的恶毒刑具套在了吕明的yīn_jīng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使得他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粘稠的兴奋剂倒在了他的yīn_jīng根部,随着yīn_jīng套的抽动,yù_wàng很快传遍了全身,他的下体不自禁的颤抖,身体来回的晃动着,吕明试图甩掉yīn_jīng上的金属套筒,然而这样做非但不能使他摆脱折磨,反而使yīn_jīng更加迅速的膨胀起来,他的大腿痉挛了,在空中瞪动着,身体的重量拉扯让倒吊着的手臂如同被撕裂般的痛着。身体在空中绷成了弓形,jīng_yè随着他模糊的呻吟激射而出。
黑龙恶意的将四马攒蹄吊在空中的郭鸿渐再次推向吕明,让郭鸿渐流溢着jīng_yè的yīn_jīng在吕明的脸上碰触摩擦,郭鸿渐的身体在刺激下频繁的抽动着,淋漓的jīng_yè胡乱喷洒在吕明的脸上身上。黑龙狂笑着松开手,郭鸿渐的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来回晃动,下体在不曾停止的套筒的折磨下执拗的再次走向高潮。
吕明的身体徒自抽动不休,秀丽的面容被汗水浸湿,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无依的呻吟。惠觉解开狱警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到脚下,从后面开始进攻他的身体。
恶根插入吕明饱受蹂躏的身体,并且凶猛的抽送起来。伴随着这个年近六旬的男子兴奋的喘息,吕明的身体在空中晃动不已,整个身体被惠觉抱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鸣,吕明在遭受鸡奸的同时,下体却在药物和刑具的作用下亢奋的颤抖起来。惠觉环抱着他的腰狠操他的gāng_mén,双手仍然不时的挑动年轻狱警性欲高涨的yīn_jīng,惠觉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吕明苦不堪言。大量的jīng_yè随着yīn_jīng套的抽送而pēn_shè出来,吕明脑子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次的凌辱。
惠觉尽兴的将粘稠的jīng_yè注入吕明年青的身体,他的双脚也被反吊起来。
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临,两个受刑的青年在众人的凌虐中挣扎呻吟,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也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和折磨。
惠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在袭击西山党之前,他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且,这个年迈的和尚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