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楚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恢复,此时他傲然挺立在山坡之上,望着远处已经有三两灯火的都市。两道剑眉下,一双星目闪动着光芒。楚飞依然的冷漠镇定,大战来临之际,他的沉稳和从容让身后的罗景隆对这个只大他三岁的朋友充满了爱慕和敬佩。
少年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健的黝黑的肌肉,晚风吹过,衣襟在风中猎猎做响。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弩,随时准备射出雷霆万钧的一箭。
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藏族汉子,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头缠布巾,脚蹬皮靴,一袭宽大的皮袍包裹着他魁梧伟岸的身体,风起处,露出腰上斜插着的一把装饰奇特的佩刀。汉子从容不迫的在那里站着,气宇轩昂,不怒而威。他是大旗门的护法郎头,前来协助罗景隆和楚飞一举捣毁豪血寺。
跟在郎头身侧的是一个面容俊美,体形修长的青年,是他的好朋友邢昊。
忽然,从山坡下的路上急跑上来一个人,一身劲装打扮,正是这次参与行动的大旗门的下属。罗景隆看见来人,连忙问道:“城里情况怎样了?”
来人行礼道:“莫天晚上去赴市长的家宴,不到六点就出门了。”
郎头点头道:“好!正是时候。”他又看了一眼楚飞,征求他的意见。
楚飞的心里比谁都焦急,但仍然镇定的道:“等天全黑下来,我们再出发!”
营救阿力的行动安排在一个黄昏,莫天恰巧外出的时候。罗景隆他们带着从大旗门挑选出来的十二名精锐好手,直奔莫天的公馆。
莫天的公馆也正是豪血寺组织在城里最大的一个据点,位于城市的东南,是一座占地颇广的豪华别墅。院子里种着植物花草,将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谁能知道在这所装饰豪华的房屋背后隐藏这多少罪恶的勾当。
大旗门的十六条汉子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很快的解决了围墙四面的守卫,趁着黑夜和树木的掩护,向着主楼包抄过来。
主楼高三层,一楼是会客厅,二楼是莫天的书房和住宅,三楼却是豪血寺的指挥中心,还有地下室,正是铲除异己刑讯和关押犯人的地方。三层洋楼,却不见一丝灯光,原来每扇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楼如同一只蹲伏着的怪兽,充满了邪恶和危险。
风急风劲,一些夜里的冷,而每个人的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郎头带着大旗门的好汉们迅速的占领了主楼的大厅。他和邢昊领人直奔楼上,豪血寺的手下不及防备,仓皇抵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谁会有天大的胆子敢袭击市里警局权重一时的莫警长的宅地。大旗门的好汉们各个龙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邢昊下手快而且毒,几乎不留活口,杀出一条血路,大家尾随其厚直向二楼冲去。
楚飞曾被关押在这里,他挂念着阿力,和罗景隆两个人撞开地下室的通道大门,直奔关押犯人的地牢。
地牢里寂静昏暗,过道里的灯光微弱。一扇扇紧闭的牢门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楚飞想起了被关押在这里的那段时日,恨的牙关紧咬。他逐个牢房的搜查着,终于发现了已经被折磨的行销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时正被用皮带捆绑在刑讯室正中一张皮椅上,几条连接着电线的电极夹子夹在他的身上,旁边一张放着各种仪器的桌子旁边,赫然是那个恶毒的阿强。
当阿强意识到是大旗门的人前来突袭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冲进门的罗景隆迎面一拳击翻在地。
楚飞迅速的冲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电线和捆绑,掺扶着虚弱的阿力预待站起。
刚迈出一步,阿力一声惨哼,双腿软瘫下来。虽然楚飞尽力的扶住,但他饱受折磨的身体仍然克制不住的颤抖。原来一只电动yáng_jù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gāng_mén里,楚飞不语,先关了电动yáng_jù的开关,然后拽着那只橡胶棍子,咬着牙,缓缓的从阿力的身体力抽了出来。
那只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gāng_mén里,一经拔出,阿力疼的浑身抽动,双眼翻白,鲜血,黏液和粪便随着棍子迸溅了出来。
罗景隆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污班驳的刑具,抬腿将昏倒在地的阿强踢的翻转身子,用脚踏住,胡乱扯开他的笔挺西裤,将电动yáng_jù对着那个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劲插落。
“啊......不!不!啊........”阿强疼醒过来,扯着嗓子大叫,身体发了疯似的扭摆,却被罗景隆牢牢的踩在脚下,挣脱不了。
楚飞将已经昏迷的阿力横抱在手中,对罗景隆道:“结果了这小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罗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着那张电椅和四周墙上各种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对阿强更深的痛恨。于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强往电椅上一摔,一面道:“你带着力哥先走,我要让这小子得到应有的报应!”说着话,用皮带将阿强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搁时间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楚飞挂念着怀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来!”罗景隆答应着,一边将电极一个个的夹在阿强的身上。
“求求大爷,饶了我吧!”阿强哀求着。“...求求大爷!...饶...饶命...啊啊啊...!!!”
罗景隆愤怒的道:“饶了你?做梦!”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