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 落发
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脚踝上都钉着重铐,上面栓着儿臂粗的铁链。脖子下面的锁骨上分别穿着两根铁链,在胸前挂着铁锁,然后连接在手铐和脚镣上。
“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
面前的黑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将手里铁皮桶中的冷水浇到铁辉身上。
铁辉万念俱灰,牙齿咬的紧紧的。这一次,看来自己是休想从这里出去了。
黑风放下手里的铁皮桶,点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着。“现在是最重要的一项!”一边说着,黑风 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铁辉的长发,狠狠的剪了下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随着剪刀声响,铁辉乌黑的长发纷纷落下,黑风叼着烟,胡乱的剪着,旁边的众人指指点点,不一会儿,铁辉的头上就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
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铁辉的头上,惠觉命人按住铁辉的头,然后拿过一把剃刀,开始刮铁辉的头发。铁辉挣扎着,如同一头雄狮被割去了鬃毛。
黑风一拳砸在铁辉的胸口,铁辉疼的好一阵窒息。
剃刀的刀锋闪着冷冷的蓝光铁辉的心也冷了下来,他们要给自己剃光头,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记。
刀锋划过头皮,如同刮过铁辉的心里。
双手和双脚被四个汉子按住,惠觉又开始刮铁辉的腋毛,然后是yīn_máo。
带着锁链的铁辉只能听任惠觉等人的摆弄。
刀锋所过之处,茂密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剃刀在被捏住的yīn_jīng上来回滑动着,铁辉的身体在羞辱中却异样的亢奋起来,他那光洁的yáng_jù和yīn_náng换来的是众人的哗然大笑。他命人扳起铁辉的上身,用手按住铁辉那光亮的头,狂笑着道:“现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个模样了。哈哈~”
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如同婴儿一样,而那根成年的yáng_jù却因为羞辱和刺激而亢奋着,甚至在惠觉的拨弄下,颤抖着,洒落一些黏稠的液体。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被架起来,推到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按在台子上。黑云拿着剃刀蹲下身来,掰开了铁辉的屁股。
惠觉点上根香烟,悠闲的看着手下把铁辉后面的毛也刮掉了。他抚摸着铁辉光溜溜的屁股道:“这样操起来会更方便的!”说着话,旁边的黑云忍不住将手指塞入铁辉那因为剃除了yīn_máo而格外显眼的粉红色的pì_yǎn里。
铁辉疼的惨叫起来,黑云戳弄的更加凶猛。
一条特制的皮质短裤被穿在铁辉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裤,而里面却布满电线,并且钉着橡胶假yīn_jīng和限制shè_jīng的皮套,上面也都有电极设置。
假yīn_jīng被顶入铁辉的gāng_mén,而坚硬的yáng_jù也被用皮套紧紧捆住。皮裤上巴掌宽的带子在腰上系住,腰带扣是一个金属的按纽,惠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然后对铁辉道:“这是奴隶专用的服装,也许一开始你有点不习惯,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脱下来,否则...”说着话,他按了一下本来是解开皮带的按纽。
铁辉的身体立刻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住...住手~!”铁辉只觉得gāng_mén和yīn_jīng,包括gāo_wán都同时在遭受电流的攻击,他痛苦的喊道。
原来,控制器可以让皮带上的按纽转换成电流的开关。
惠觉却并不关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现在转身面对镜子跪下!”
残酷的折磨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了,他只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镜子里,那个魁梧英俊的光头青年一脸痛苦的表情,手脚上的铁链冰冷的提醒着此时自己的处境。铁辉绝望的呻吟了一声,慢慢的跪了下来。
十六 一转眼就是两年
铁辉失踪了!
在耐火石上的山洞里,楚飞终于从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么,您的意思是说铁辉肯定是被西山党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楚飞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我现在就进城里去找找看!”
神秘人拦住他道:“先不要着急。他们是冲着战神去的,铁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西山党既然要和豪血寺开战,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
楚飞道:“现在还顾的着那些!先把他救出来要紧!”
自从豪血寺的黑帮头目洪钧死后,杨伟业和黑牛带着一帮亲信投靠了西山党的陈勇,并且迅速的吞并了豪血寺的几处地盘。
警察局的副局长莫天气在心头,可毕竟不能亲自出手,又不愿意把大权交还给师傅凶僧惠觉。只好让自己的两名手下阿力和阿强携管豪血寺,与西山党抗衡。被铁辉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师弟文森被送去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