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铁辉将头靠向阿力,阿力温柔的吻着铁辉,呢喃着说:“我爱你,辉,我爱你。”
十九
第二天的早上,一阵移动惊醒了阿力。小胜解开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gāng_mén处的疼痛已经减退了,阿力挣扎着穿起自己的衣服,恶狠狠的望着小胜,小胜道:“头儿叫你上去。”
阿力回头望了一眼沉睡中的铁辉,小胜不耐烦的道:“快走吧,头儿还等着呢。”
阿力哼了一声,跟着小胜走进餐厅。
阿力走到正在用早餐的莫天面前,道:“头儿,你找我。”
莫天“恩”了一声,道:“你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
“我......”
“把衣服脱了!”莫天怪叫。
阿力一声不响的脱去上衣,小胜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阿力捆绑起来。阿力分辨道:“头儿,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呜......”话未说完,小胜将一块抹布填进阿力的嘴里,冷笑着道:“你背着头儿,和铁辉偷情,让铁辉把你鸡奸了,还不承认!”
莫天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阿力。阿力口不能言,使劲的摇着头,莫天用手在阿力的gāng_mén处一按,阿力疼的“哼”了一声,双腿被小胜猛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
“还想抵赖。”莫天道。小胜替莫天点上雪茄,莫天吸了一口,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阿力的裆部,阿力疼的跌倒在地,来回翻滚。莫天踩住阿力裤裆里的ròu_gùn,一边来回踏碾,一边恨声道:“老子对你不薄,你居然和犯人做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力痛苦的挣扎着,小胜分开阿力的双腿,将阿力的双脚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莫天吸了口雪茄,将雪茄的烟灰弹在阿力的脸上。阿力摇着头想要争辩,却被堵嘴布挡住了声音,只是“呜呜~”的做声不得。
小胜乘机煽动着:“头儿,你看他还不知错!”
莫天大怒,掏出阿力嘴中的脏布团,阿力刚要说话,嘴又被小胜立刻捏住,莫天将雪茄烟头捣进阿力的嘴里,阿力的身子疼的来回扭动,莫天道:“咽下去!”阿力被捏住嘴,无法挣动,费力的咽下那颗雪茄,粗大的烟蒂经过喉咙,阿力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莫天又点燃了一只雪茄,问道:“你和铁辉什么时候搭上的?”
阿力的嘴仍然被小胜捏着,舌头被烟头烫伤了,“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不肯说”莫天狞笑着将雪茄的烟灰弹落在阿力被捏开的嘴里。“那你就当会儿烟灰缸吧。”
阿力想要挣开小胜的手,但是小胜死死的捏住阿力的脸不放,烟灰不断的掸进阿力的嘴里。小胜讨好的道:“头儿,这个烟灰缸不错,不如我们就用这个吧!”说着,伸手拿过桌上盛满烟蒂的烟灰缸递给莫天。
莫天哈哈大笑,抓起一把烟蒂塞进阿力的嘴里。嘴被小胜捂住,口腔里充满了烟蒂,烟灰和火柴梗。
“咽下去!”小胜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嚣着。
阿力使劲的挣扎着。
莫天怒道:“还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将通红的烟头按在阿力的rǔ_tóu上。“兹拉~”一声,阿力一声惨叫,身子扭动着,桌子被绑在桌脚的双腿带动,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莫天固执的将烟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着,然后,掰开阿力的嘴,将烟头塞进阿力的嘴里,早有防备的小胜迅速用胶带贴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开始去解阿力的裤子,道:“既然你被别人干过了,那也让我爽爽吧。”
阿力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只见下体处血迹斑斑,在一阵子折磨之后,gāng_mén处的伤口又裂开了。
莫天道:“这是怎么回事?”用手去捅阿力的pì_yǎn,手指触到gāng_mén,阿力疼的浑身绷紧,嘴里发出哀鸣。
阿力望向小胜,小胜迟疑着道:“这,这~~”
莫天撕开阿力嘴上的胶布,道:“阿力,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烟头,喘息着道:“是小胜昨天夜里想让铁辉和他合欢,被我撞到,他把我绑起来,用警棍chā_wǒ的gāng_mén。”
小胜不知所措,忙道:“头儿,饶了我罢。”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天解开阿力身上的绳索,阿力挣扎着提起裤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扫了一眼在地上吓的缩成了一团的小胜,眼中露出一丝怜悯和悲凉,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小胜凄厉的叫声。“也许有一天,这也会是我的结局。”阿力这样想着。
二十
是几个月过去了。
铁辉被反绑着的手铐卸了下来,将双手铐在了前面。脚上的脚镣也换了一副小号的。
自从那天之后,小胜再也没有出现过。莫天也很少再理会铁辉和阿力。新来的随从阿强奉命每天给铁辉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拦,但是这个阿强却从不买帐。
有一回在洗澡间,阿强用手戳着阿力rǔ_tóu上被莫天用雪茄烫的黑疤,不屑的说:“就凭你还不配和我讲条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铁辉渐渐的有了毒瘾,每一次毒瘾发作,他痛苦的用头撞墙,大声的呼叫。阿强总是慢悠悠的走来,道:“想打针吗?还不跪下来求我!”
铁辉跪下来,不停的说:“求求你,给我打针吧。”
阿强将皮鞋伸到铁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