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莹莹不过是风月场所的姑娘,玩玩也就罢了,他竟也能当个宝!脑子坏了不成?
不过,脑子不好也有不好的好处,至少能死心塌地的给自己办事,真要是精明的主,反而不好掌控。
“贤弟有事就先去忙吧,王老板我自会招待,放心!我不会扰了贤弟的兴致的。”
又若有若无的瞄了瞄两女傲人的双峰,怪不得苏锦楼一副要死在这二女身上的样子,等他谈妥了生意,他也要好好尝尝鲜,这苏锦楼脑子不咋滴,挑美人的眼光却是不差的。
苏锦楼每次独霸二女,宁愿多叫姑娘也不愿把二女给别人玩玩,想来这二女肯定有过人之处,听说这楼里还有一些小玩意儿,到时候用在这二女身上,让雪肤染上鲜血的颜色,就像冬天里盛开的红梅,那景致一定很美。
一想到那副画面,葛修文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看到苏锦楼将一个乳白色的块状物置于木盒子里,随口问道,“贤弟拿了什么?像是糕点?难道这是红秀坊新出的吃食?”
“嗯?修文兄是说这个?”苏锦楼很“识相”的主动将木盒拿至葛修文和王老板的面前,“这不是吃的,是用来沐浴净面的香皂,有护肤的功效,它能使皮肤变的白嫩细腻,比胰子可好用多了。”
“哦?”葛修文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听了苏锦楼的话顿时来了兴趣,拿起香皂在眼前细看,“就这么一块小东西还能有护肤的效用?贤弟莫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修文兄不信?”苏锦楼面露不愉,明显不愿意被“好兄弟”质疑。
“不是为兄不相信贤弟的为人,实在是外头那些护肤的东西哪样不是价值千金?你手里的这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这东西low?切!没见过世面!
“要不然怎么说是好东西呢!”苏锦楼得意洋洋,若是身后有尾巴此时准能翘起来,“莹莹、翠翠,把手伸出来给修文兄看看。”
“咦?好像确实……贤弟你不会和你的二位相好一起串通好了诓我的吧。”
葛修文一触即离,丝毫看不出刚才心中对二女的垂涎,真真是个端正疏朗的翩翩公子。
“看来修文兄仍心存疑惑,这样吧,不如你亲自试一下,如何?”
“我?这物件男人还能用?”
“谁说不能用的?香皂能够沐浴净面,也能洗衣去污,这可没有男女之分。”
说完便召来下人送水进来,不仅葛修文亲自试验了,连王老板也插了一脚,对此,苏锦楼视而不见,这王老板是至交好友重要的生意伙伴,他这个一心为挚友着想的朋友怎能不给人家面子?
两人试验过后内心大为触动,一个从未面世的新物件,和面药有类似的效用,而且外观精致用法方便,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不是蠢人都该知道。
显然,葛修文和王老板都不是蠢人,两人对于这个香皂的东西十分心动,有了这个,只要运作得当就不愁财源滚滚。
葛修文一想到如果握有此方的人是他,他根本不必苦哈哈的追着王老板一人寻求合作,完全可以在私下里放出风声等着其他人主动找他,更甚至可以和大哥的合作对象接触,只要有利益,就不愁对方不心动,到时候挖了大哥的墙角,大娘的脸色肯定会很好看。
而今,若想稳坐钓鱼台,最为重要的就是从苏锦楼手中拿到方子,可这索要方子的法子还得仔细斟酌,直接说肯定不行,苏锦楼再傻也不会白白将方子相送,不过……
葛修文心头一动,须臾间便有了主意,这苏锦楼自被笼络后一心把自己视为至交,最是注重朋友间的情分,不如就以情动之,就不信他不把方子主动相让。
另一边,不怎么搭理苏锦楼的王老板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是个典型的生意人,一看到香皂就知道它的价值,甚至他已经想到将香皂或雕花或添加其他材料再稍加包装,准能卖出天价,就连销路都想好了,先制作一小部分送给那些权贵,等在权贵圈子里打出名气,再让人去坊间传话,平民百姓必定趋之若鹜。
可是,他能想到的葛修文肯定也能想到,一旦被葛修文拿到了方子,自己失了先机,就失去了一大笔财富,更甚者,还可能被对方摆一道。
王老板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葛修文会和他一起合作,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对方什么性子就算不是了然于胸至少也摸出个七八分了,那就是个吃独食翻脸不认人的主。
别看先前葛修文一直对自己笑脸相迎,事事以自己为先,那是因为有求于自己,如今,有了香皂,葛修文怎么可能还看得上自己的这点小生意。
最为难办的是,这方子是苏锦楼的,苏锦楼又一向和葛修文交好,他对葛修文的情分是有目共睹的,说是掏心掏肺也不为过了,如果自己私底下偷偷和他接触,也不知他愿不愿意将方子卖予自己。
苏锦楼见这两人沉思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香皂是饵,王老板是那条鱼,苏锦楼抛饵,鱼儿上钩,而一边的葛修文只是顺带而已,葛修文想要把东西吃进嘴,就必然要和王老板竞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