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一层热汗,那穴儿也越来越紧。
冧羽双被她夹得抑制不住抖了抖兽身,伸出猩红粗粝的长舌舔刷她滑嫩的脸颊。正呻吟的离音下意识闭嘴,抿紧唇。兽化的男人就像一只热情的大狗,不但要在她体内种下自己的气味,体外也不放过,何况是她的唇。
离音却是不想消受他的热情,狐狸的舌头不但有倒刺,还宽长,一伸到她嘴里,她的舌头都无处安放了。
她的无声拒绝,并不能打消冧羽的坚持,腰身一挺往离音体内深送,离音就忍不住张嘴尖叫,那猩红的兽舌连忙趁虚而入,霸道且热情地亲吻她。
离音的视线更模糊了,狐狸鼻腔里喷出一口热气,用兽舌细细关照她口腔每一处角落,唾液迅速从口腔内膜分泌,在彼此交缠的嘴里流淌出来。
离音脑子里浑浑噩噩,嘴巴大张,屁股深深陷入沙发里,一根赤红的巨根一下一下在她下身狂抽,被屁股压得凹陷的沙发积压了一滩水,沙发下也积了一滩。
身上的狐狸柔顺的毛发被抓出了一绺绺痕迹,腹部的毛发粘湿湿贴紧狐皮,它的眼睛透露出诡异的红,洁白的额前不知何时多出一枚血红的图腾,正隐隐冒着红光。
天已经黑了,今晚无月,天地间一片黑。噗呲噗呲声不断,时而伴随着兽吼和女人求饶的室内,流动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嗯……不要了,冧羽双……亲爱的,老公……饶了我,求你……呜……”离音眼眶红肿,满是哀求之色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身上的狐狸却还不大发慈悲放过她,也似乎听不进她的求饶。
离音体内已经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泡jīng_yè,又昏过去多少次,每一次因为承受不了这高强度的快感昏过去之时,原以为是解脱,再醒来眼前还是那只狐狸,她几乎麻木的穴依然穿刺着一根巨物。
离音挣扎过,怒骂过,也痛哭过,最后依然没能改变什么。
在再次昏迷之前,她看着仿佛走火入魔的狐狸,在心里祈祷,早点摆脱这一切。
再一次醒来,看到冧羽双挂满担忧的脸,离音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恍恍惚惚伸出手想要触摸面前的脸,却牵动了酸痛的身体,她眉一皱,手脱力地垂了下去。
冧羽双瞧见了,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娃娃一样将她的手包裹到自己掌心。
这下离音可以确定不是在梦里了,嘴一动,就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火刺刺的痛。
“姐姐,你先别说话。”冧羽双半弯着腰站起来将离音扶起来,然后从一旁的桌上端来一杯水喂离音。
离音原本是想自己喝的,但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放弃了。那水一入喉,火烧火燎的喉咙就像是被甜滋滋的蜂蜜刷过,有些痒,但渐渐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消失了。
离音看了一眼被端走的水杯,尝不出任何药味,应该不是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居然能效果好到立竿见影。
冧羽双放好杯子,回身坐回床边:“姐姐。”
“闭嘴。”身体不适,正心烦意乱的离音想也不想出声呵斥。目光在四周环视,看到水杯旁边的手机,下一秒,那部手机就被拿起来,放到了她手里。
离音面无表情划亮屏幕,看了眼时间,9月10号下午2点23分。很好,虽然不确定她昏迷了多久,但可以确定已经过了四天了!
整整四天,她居然就在床上度过!
离音牙一咬,偏头怒瞪冧羽双,却发现男人丧眉耷脑,嘴巴紧紧抿着,唇缝间溢出一些鲜血,估计是咬的。
离音突然就熄了火,原本就不是这小子的错,她朝她发火就是迁怒,这般想着,她语气缓了缓:“松开。”
冧羽双下意识松开牙齿,这才发现自己满嘴的血腥味,他嘴唇动了动,却半天不见说话。
离音脾气又上来了,黛眉一皱:“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冧羽双没提她让自己闭嘴的事,满怀愧疚道:“对不起。”
离音不喜欢他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略舒展的眉再度紧皱:“错不在你,你对不起什么。”
冧羽双眼睛红红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来,再次沉默。开始第一第二天的时候,他确实是毫无感觉,第三天却隐隐约约和另一个他融合了,看着身下昏迷的姐姐,他想停下来,却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以至于让姐姐受了那么多天的苦。
冧羽双想解释,但看离音神情委顿,决定把解释这事延后。
第19章:他天天想睡我
一整个下午,离音都气压低迷,直到入夜洗漱完毕,她也没等到妖物出现,她想找人算账的心思歇下了。
冧羽双战战兢兢站在床前,她不喊,连床都不敢上。
离音脸色稍缓,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上来。”
“姐姐,你气消了?”
“我没生气。”
冧羽双顿时喜笑颜开,她说什么,他一向无条件信任。上了床躺下,冧羽双就主动伸出一边手臂,离音把头枕了上去。冧羽双满足地侧过身面对她,一手揽过她腰肢:“姐姐,你困了吗?”
离音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说:“还不困。”
“我跟你说个事。”冧羽双身体往下挪了下,额头贴上她的,事无巨细,老老实实同离音叙述一遍那四天,他的感受。
说完了之后,他长长抒了口气,颇有一种甩掉包袱的轻松感。
离音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笑,沉吟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