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王贲和奇峻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将军的院子。一进院子,一个便衣装扮的军士右肩上挂着一只小布包裹,埋头往外走。看着他行色匆匆,与王贲擦肩而过时都没有招呼他。
“哎!这位小哥,你这是领命外出执行任务吗?”王贲擦肩而过时回头叫住那名军士。
“是的!公子!小的还要赶路先走一步!”
“哎去哪儿呀?”
便衣军士没有理会他径直往外走了。
这时,将军的贴身侍卫小武端着用完的吃食饮具从屋子里出来,和刚进院子里的王贲和奇峻撞了个正着。“公子早!”
“呃!早!那个刚刚出去的小兵还便衣装扮呢,他这是去哪儿呢?”
“公子,咱可只是将军身边的贴身侍卫,公子就别逗我了好么?”小武说着冲他身后默默跟着的奇峻嘟嘴一笑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王贲咬着牙伸手指着小武离开的身影,“你们一个个都搞那么神秘以为我不知道哇?切!”
“走吧公子!”
王贲摇摇头嘴里还咕噜着往屋子里走。一进将军的书房,就看见整天黑面的军师跟父亲面对面交流着什么。
“父亲!军师!”
“将军!军师!”
将军抬起头,看了眼进来的两个浑小子,一副气势昂扬,“你们两个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回父亲,只是皮外伤,擦了好几遍药水,已无大碍!只是,儿子今日特意为一件事情来请求父亲,和军师!”王贲上前躬身行了一记礼,悄悄观察了一下军师的脸色,父亲一向都很听他的话。
“何事且说?”
“是这样的,父亲,贲儿以为现今年纪已满十八岁,该是辅助父亲报效朝廷的时候,所以,所以贲儿想进军营当一名普通的军士,为我大秦贡献青春!”
“嗬!出息了噢?你小子是一时头脑发热还是受谁的刺激了?”将军听完和军师互换了个眼色,似笑非笑的问道。
“父亲!贲儿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认真地跟您和军师请求,那军师以为如何?”见父亲开始打太极,王贲忙将话题抛给背对着自己的军师。
军师转过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你一个人去军营?能吃得消么?”
“如果你们担心的是这个的话,那我还真是告诉你们,完全不必担心此事,因为奇峻也会跟我一同进军营!”
“哦——奇峻进不进军营还能跟你一个营帐啊?说不定就会分到不同的队伍在军队里分编士兵,可是根据每个人所擅长的方面来划分!你确定即使如此也坚持要进军营?”
王贲直起腰杆面露尴尬,“噢这样子啊?那…也没关系啊,一旦进了军营自然不分主子和奴仆,都是一样的呀!”
“你明白就好!”军师望了眼奇峻,“你也想好了要进军营?”
奇峻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军师!”
将军点点头,“那好吧!既然你们俩主动请缨,那明日一早便跟随我们回军营!带些你们的日常生活用品即可!”
“是!父亲!”
“是!将军!”
“不对,贲儿!进了军营里,是没有父亲跟儿子,只有将军的下属!以后要改口和其他士兵一样,称呼我为将军!”
“是!多谢父亲…喔不,是多谢将军提醒!那小的先告退!”
“去吧!”
将军看着两人鞠躬后面带兴奋的离开,赞同的眼神,“看来,我们爷俩也有如此默契之时!今后,我定要将他培养成杰出的军事家?”
“那么恭喜将军!”
哈哈哈…将军朗声大笑,指着在对面坐下的军师,调侃说,“军师竟也有恭维人的时候!”
军师抿嘴笑笑,这小子恐怕并非出于热血澎湃激情的想要一展雄风抱负吧!
王贲拉着奇峻飞奔回自己的院子,准备带进军营的物品。
不大一会儿,公子要进军营的事情已是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连夫人都听说了。
夫人这次很是识相,听说将军亲口应允此事,她一介女流也不能挽回些什么,唯有给儿子准备一些吃食带进军营。
话说回来,白星自从与文星君分别后,回来文星阁的路上,心情好似那日在密室中,眼皮下明明是连绵不绝的清翠山脉,硬是脑海中浮现那日所阅剑谱,不仅如此,闭上眼,那日阅后又飞速消逝的剑谱,此时一一浮现眼前,似乎只是轻瞥一眼,墙壁上的剑谱和地上的白氏剑谱皆闪现。
只是,确是怎样也记不清想不出来白氏剑谱所写的招式。
滑出星魂剑,钻入厚厚的云层,白星依稀记得礼魂教给自己的一招一式,一样挥舞着虽被青龙鳞片包裹剑的两边锋利之处,却闪着通透明亮的光线,“嗖!”地在云中练剑。
每一招飞跃而出的剑式,剑锋渐发凌厉快速,白星感觉身体里似乎特别通透又呼吸顺畅,法力渐渐增强,凝聚丹田……
练得浑身上下都透着清冷的青龙气势时,白星收回宝剑在手臂里,抚着,飞回文星阁所在的山峰。
“身体有些发热,还是先下去龙潭洗个澡再说!”
白星从文星阁上空辙道飞下山峰,果然便看到了苍天古树间隐映其间的碧绿色而深不见底的龙潭。
一个俯冲下去落在龙潭下面的岸边,白星开始宽衣解带,突然,回眸瞥见龙潭靠里面的边沿处,开着一朵洁白闪耀的花朵。
“那莫非是天鱼花?怎会又开出一朵鲜花?”这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