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三,快看,好俊的马儿啊!”
“他奶奶的,云老四,老子是岳老二,岳老二~!你再敢胡言,老子拧断你的脖子!这群乌龟孙子王八蛋,这骑着的马儿确实够俊!”
“恩,岳老三,不若我们夺来怎样?”
“老子是岳老二!留下马匹!”
“这俩个‘都比‘,”车厢之中,刚刚便听到了云中鹤和岳老三的对话,鬼阴心中觉得是在是有趣,只是刚刚还觉得有趣呢,却没想到他们想要打劫的马匹竟然是自己这几匹马。
这俩人这眼力劲,鬼阴也是服了,简直是蠢得可以。
“俩位是什么人,为何要当我等去路?”
黑白行在前方,此时被挡住之后,也不恼怒,只是平静的开口问道。
“你是什么货色,也敢问老子大名!”看着此时车架前边的一个瘦小的黑衣蒙面汉子停下来对着自己发问,云中鹤顿时爽了,那叫一个嘚瑟,好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
只是虽然心中舒畅,但是夺马的心思却并没有止住。旁边的岳老三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便掠过黑白向着鬼阴的车架飞去。刚刚他突然发现,这个车架实在是漂亮得紧,而且还是紫金做成!若是能够抢得到,哪里还要每天累死累活的cǎi_huā,那些花花草草到时自己都会追着赶着要上自己的车!
“不知死活!”看着云中鹤跑到了车驾旁边,黑白嘲讽了一句,只是下一秒便猛地一扭头,似乎躲避过了什么东西,这才满脸怒意的看向了道路左边的树林。
“能躲得过我出其不意的一阳指,你的身手也是不差!”
“一阳指,腹语之术,看来你是段延庆啊。”握着拳头,黑白心情很是不爽。
“啊~!”
这边俩人相互之间剑拔弩张,可是那边云中鹤报应马上便来。他只是刚刚接近了俩匹马儿,却不想俩匹马儿一匹不屑的打了个喷嚏,一匹也只是瞬间抬脚,然后便见云中鹤倒飞了出来。
“乖乖,这马成精了啊。”那里因为反应慢而没有一同与云中鹤劫马的岳老三,此时心中真是庆幸不已。
“不知车架之中,是哪位公子?”在云中鹤被马儿踢退之时,段延庆眼角狠狠地就是一抽,那匹马的动作他也刚刚怕是躲不过,怎么能不让他心中咯噔一下。
“我家主人你也配知道?”冷冷的看着段延庆,黑白此时已经身上内气翻滚,像极了会立马跟段延庆来一场生死之战一般。
虽然从黑白身上段延庆能感觉到对方不弱自己多少,可是没有打过怎么知道,所以黑白的那种暴怒,丝毫没有影响段延庆的心境。
“黑白,看来你是忘了当初的诺言了”车架之中鬼阴慵懒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属下记得”黑白内气突然消失,连忙下马跪倒了地上,正对这鬼阴车架。
“记得?”
“凡是进入主人门下,前尘恩怨,一笔勾销!”
“恩,记得便好,将马儿让给延庆太子,你自己步行回山吧,好好面壁半年。”
“是!”对这鬼阴磕了一个响头,黑白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留恋。只是刚走还没几步,一边的路人甲突然出手,一把将黑白抓住,在对方连忙反击之时,脑袋便已经应声而落。
“下人不懂事,延庆太子污眼了。”车厢之中,鬼阴慢慢的笑道,声音很温和。
“不敢,”段延庆此时已经在想着怎么跑路了,那个黑白可是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可是却被另一个黑衣人一把摘了脑袋。其中虽然有偷袭的成分,可是若是武学修为半斤八两,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
“延庆太子,那看刚刚黑白骑着的马儿如何?”
“宝马,好马!”段延庆直言。
“那我送与你,怎样?”鬼阴依旧是那种温和的声音。只是这一回,段延庆沉默了,他不是慕容复,若是慕容复,此时必然会问为什么。可是他不是,他的心思比慕容复沉稳很多。
此时沉默,只是一个试探的饵,若是鬼阴依旧神色不变,那么就必然是真的是有事和自己商量。若是鬼阴变得色历或是冷笑,那么自己就该跑路了,免得自己也成为这黑衣人中的一个或是成为血泊之中那个黑衣人一样的结果。
“你在担心我杀你,对么?”车架之中,鬼阴轻笑。
“阁下手下个个武功绝顶。”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看着剩余那四个黑衣人,段延庆没有正面回答,可是却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放心,这天下有几个人,我是绝不会杀,其中你延庆太子正好在其中,怎样,是不是很奇怪?”
“愿闻其详。”
莫名其妙的,段延庆此时有一种心慌,好像自己是一颗棋子,他这种感觉,像极了那几日慕容复那个感觉。
“我要助你拿下大理皇位,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而已!”
车架之中,鬼阴那种语气,就好像大理皇位在他眼中好似过家家一般。
“我只是个落魄之人,公子厚爱。”段延庆想走,他怕等等彻底成为鬼阴的棋子。
“只要你姓段就行,只要姓段,不管是猫是狗,都是一样。”鬼阴依旧似乎大言不惭。
“大理段正明段正淳俩兄弟当道,你又如何有这把握?”不知为何,明知道鬼阴这是一个圈套,可是段延庆却控制不住自己一样一直加他入了其中。
大理皇位,这是他多少年来的纠结,此时怎么能轻易放得下?
“除了这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