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不过是一个代表罢了,若是鬼大侠不信,换个也好!”
双手合十,一等微微向着鬼阴点头,没有一点江湖之人那种姿态。现在的江湖,为了归隐到底是恶魔还是好人吵得不可开交。
一边的人说着鬼阴是个魔头,杀了三绝,坑了自己的师侄,做了蒙古的奸贼。可是另一边却说那个不是鬼阴,因为这世上有俩个鬼阴,而且还有理有据。
这个证据,便是洪七公和欧阳峰死的时候,鬼阴在杭州。千里之遥,鬼阴又不是神,哪里能够做到半夜襄阳清晨杭州?而且没有黄蓉等人的约束,这个力挺鬼阴之人,竟然是丐帮新任帮助鲁有脚!
“大师就是大师,说话都叫我等半听不懂的,不过大师,你这样说你就不怕你那仙逝的父母‘桑心’?还有,您这话意思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种禅理一源而出,实在令人受教!”眯着眼,鬼阴笑了起来。
“不准笑,不准杀人!”小龙女依旧倔强的大叫。
“鬼大侠谬赞了,”合着双手,一灯微笑的回答。
“没有谬赞,都是实情罢…。”
“大和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不我打你一下,吓死宝宝了,怎么样?打就是不打嘛,对吧?”
也不知朔真从那里找来了个木棒,在鬼阴无语之中打断了鬼阴的话,狭促的问着一灯。
“女施主面生的很,不知怎么和鬼大侠相识?”
要一灯上当,朔真这种小孩子游戏终究没成,所以一时间鬼阴和朔真都有些兴致缺缺。
“无趣!大和尚,后会无期吧。”摇着折扇,鬼阴转身便走,既然没有了乐趣,还是走人的好。
“大和尚,你能逃就逃吧,他眯眼睛了,说明要杀人,你还是带着你的弟子逃命吧”鬼阴远去,小龙女不忍心的劝解一灯。
“我跑不了,也不能跑,这是责任。只是小施主怎么不走?”鬼阴折扇,一灯已经感觉自己中了剧毒,只是毒药腐蚀的只是他的皮囊,他的心,永远不会被腐蚀。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他,离开他,我就伤心。”看着鬼阴马上就要消失不见,小龙女转身便同样跑的远。
“孽缘,见障啊~!慈恩,我们回皇宫吧,在那里等待鬼大侠,希望他能成我佛门护法金刚。”
“是!”慈恩(裘千丈)点头。
转眼又是几日,一灯在皇宫辟食闭关,他在等鬼阴到来。鬼阴带着俩个女孩游玩在大理,只是一天后一辆马车将朔真接了走,说是要回宗门。忽必烈死,而杨过却不知所踪。
“公孙将军,大帅怎么还不起床?”
襄阳之内,忽必烈之死昨日便传来,当时孟宪章还大叫天助我也。可是今日早晨,却迟迟不见他的踪影,问了下人,众人这才知道是还未起床。
于是公孙止自告奋勇,跑到了孟宪章屋里,只是此时出来的却只有他公孙止一人。于是众将连忙将其围了住,然后纷纷大问。
“大帅,重病!”低着脑袋,公孙止沉着脸开口道。
“你胡说!昨日还好好的!”众将对于公孙止这个新人能居高位本身便不爽,公孙止再次造谣,怎能给与好脸色。于是个个捂着拳头,然后揪着公孙止的领口大喝!
“公孙止,莫不是你有意夺权?”
更有甚者说出了这句话,其心可诛!
“我呸!”对着那个说自己夺权的家伙一口浓痰,公孙止转身走向了孟宪章的屋子。
“大帅说了,一同进去!”
背影之中,只有这句话传动。
“都来了?”斜躺在床上孟宪章有气无力的说话了,嘴唇干裂,面目苍白。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挥师北上那种无上的豪情!当今大永雄,也有迟暮之时。
老蜡残烛,人之将死,或许便是此时的孟宪章。
“启禀大帅,人已到全!”不同于孟宪章的声音,此时的公孙止说话却铮铮作响,尽显男儿本色!
“好,这便好。”孟宪章点头,缓缓的对着此时单膝跪地的公孙止开口道:“公孙将军,你且去将我帅印拿来。”
“末将得令!”
因为帅印在军议堂,所以公孙止连忙转身而走,走的是虎虎生威。不过无意间流露出那一种难过,却是让他的心态更加符合现在这个场景,也不至于让人生疑。
孟宪章大病,他自己尚以为这是自己潜力透支落下了病根,然后现在发作了。可是却不知道,若是单单潜力透支,他也顶多是病几日,然后再少活十来年,此时的他正值四十年壮,怎么可能就此卧床。
孟宪章也不信自己会就此卧床不起,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最信任的公孙止的计划。
一点鬼阴的毒药,无声无息,将他孟宪章彻底报废。
“你们,都不服我将大帅之位传给公孙止,对么?”
“末将不敢!”哗啦啦的,地上瞬间跪了一地人,一群人同时喊叫,震得声音很高。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么?唉~!你们说,公孙止为人怎样?”躺在床上,孟宪章问道。
“谦谦君子,铮铮将军!”
下边有人这般回答,谁都没有说个不字,因为公孙止是个伪君子,在没有被揭穿之前,所有人都该是这个看法。
除了早已经知道他性情的鬼阴知道他是个真小人或是伪君子,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知道的都死了。比如说鳄鱼潭的那个老女人。
“那么你们还不能支持他?”
“属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