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只是鬼阴有意,还是有偿尚有余力,此时日在正中,可是整整十四万辽军却如同遭受了一场最为严峻的寒霜一般。
“叔父,这是为何?”
滔滔黄河之水,掩盖不住耶律洪基那惊恐的叫声。
“古有霸王破釜沉舟,今日辽军军队已过黄河,船只留置无用,不若毁去。心无退路自不可匹敌,你可明白?。”
鬼阴被有偿困在牢笼之中,可是他却想了别的办法移动。此时灵力微动,虽然还在牢笼之中,可是背负牢笼的他,天下之地仍可去的。
黄河之畔,看着那无数的大船慢慢沉入河底,鬼阴坐在牢笼之中如是说道。
耶律洪基叫他叔父,因为早在三十年前他便是耶律洪基的叔父,那时他鬼阴只是只身到大辽而已,谁都不知道他的经历。
“可是…。”
“没有可是,若是你不想当这辽国之主,我换个人便可,怎么?不过是让你下定决心不破宋朝不归乡,这便难办了?”看着那耶律洪基此时身后四十万铁骑,鬼阴冷声问道。
堂堂大辽之主,此时被鬼阴这般斥责,却终究是敢怒不敢言。
“侄儿明白了。”
他是堂堂大辽国主,可是此时却只能恭顺。三十年前他还是十岁,那时鬼阴突然出现,一身洁白的衣服却一剑杀死三千人,之后更是日杀一人,让大辽国心惊胆战。此时他虽然已经是大辽之主,可是心中的胆寒依旧不可磨灭。
“来人,传我王令,此时我等已无退路,要么宋朝亡,要么我们死!从今以后,但凡破一城,屠!”
一声王令,耶律洪基带着他那四十万军队走上了不归之路。看着人马离去,鬼阴用力的将牢笼俩根支架抓住,之后也向着南边而去。只是在他身后,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一尺多深的足记。
这还是他动用了轻身之术,却依旧能踏下这么深的足记,可见牢笼的重量。
要说背负牢笼行走,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此时辽军过河,少林之事虽已安排妥当,但是若是慕容复等人不依计而行,那么着四十万铁骑怕是翻不起什么大浪。
“你,你为何要杀他!”
抱着段正淳的尸身,此时段誉心若刀绞,至差没有发疯。先是王语嫣之事已在他心头让他神智昏沉,现在又是段正淳之死,段誉心中的那根弦,已基本断了半根。
“他与他的兄长夺我皇位,他夺我该有父爱,杀他,迟早之事。”此时瘸腿铁拐的段延庆,再出现之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也是这句话让场中的战乱瞬间停了下来。
当然,虚竹和丁春秋不在此列。
段氏一族段正淳fēng_liú成性,可是任谁都没有想过这段正淳的儿子竟然是段延庆之子,此间之事,着实令场中之人大感不解,还有一丝丝的八卦。
“是你告诉他的?”
此时天字一号已经和蒙面黑衣的萧远山罢手,看着白黑,天字一号抽了抽眼角问道。
“不是,我从未提及此事。难道不是你?”白黑也是一阵的奇怪,这件事所发突然,已经让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超出了控制范围。
“不是,难不成是刀白凤遗书?”
“我看过那遗书,没有提及此事。”白黑再次回答,可是话刚刚说完,便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边的天字一号。不仅是他白黑,此时萧氏和天字一号也是瞬间瞪大眼睛彼此而望。
眼神之中,散人充满了惊恐的样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路人乙已死,凭我们的武功,地字一号玄字一号还有路人甲和阿三奈何不得我们!”
咬着牙,天字一号开口表起决心。
路人乙武功太厉害,所以他在背叛之余便率先将路人乙除了去。索性是除了去,不然怕是真的要坏!
看了一眼白黑和一号,萧氏也是点头道:“连手吧!不然那些一直游离不受你我约束的家伙明天就怕找上门来,到时你我都得死!”
“好。”天字一号点头。
“你何必哭啼,他一死,那大理皇位便是你的,我一个残缺之人自然不会和我的儿子争夺。”人心会变,在饱受磨难的段延庆心中,那报仇和皇位早已取代了他心中的才华和温驯。
“皇位?在你心中,除了皇位还有什么?”哭啼着,段誉此时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亲爹杀死养父,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可是却在他身上发生,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可是不能接受那又怎样?难道自己杀了自己的亲父为养父报仇?或许此时的他,心中只剩下了逃避。一走了之是个不错的选择,而此时的段誉也想这么做,甚至已经走好了远走的打算。
“小心!”
可惜,场中之事瞬息万变,他刚刚抱起段正淳的尸身,那边朱子柳竟然偷偷到了段延庆的身边。朱子柳的忠心他段誉自知,出于那割不断的血脉相连,连忙向着段延庆出声提醒。
只是段延庆此时正是风光得意,一个朱丹臣,他不放在心上。
挥手铁拐打出,段延庆本以为朱丹臣必然重伤,可是却不想此时打出的铁拐竟然被朱丹臣空手接了住。而他体内的内力,也是源源不断的向朱子柳涌去。
“北冥神功!”那边刚刚跳下围墙的三人止住了脚步,看着朱丹臣竟然将段延庆坑掉,而且在段誉还没来得及救人只是手中判官笔直接刺到段延庆脑袋之上,顿时惊出声音。
“地字一号?”
“玄字一号?”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