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钱更实在,更让人能有安全感。
后来……后来就遇见了他。
最初自然也是想着如何从他身上多捞些钱,可这一出戏演着演着,她就出不来了,等她察觉时甚至都不愿意把自己叫醒。
心跳声咚咚的传到自己耳畔,她早就动了心的,因为久到她自己都忘了,唯有你那样肯定了他对你的感情,才会变得有恃无恐。
温如意没有回答,反问他:“皇上求什么?”
“朕求一人心。”
温如意脸上的笑意微滞,就这么看着他,迎面风吹过来,包裹着他的气息,在周身萦绕。
他这是在说情话啊,有一瞬,温如意看到他的眼神微闪。
温如意朝前迈了步抱住他,失笑喃喃了句:“真够玛丽苏的。”也不是没有接到过比这更为苏的剧本,也不是没有过与男演员深情对戏,海枯石烂,多么发麻的情话都有。
可她现在就是听得高兴,愉悦到心砰砰跳着,就像是十七八年纪的小姑娘坠入爱河,嘴里藏了蜜,甜到发腻。
厉其琛没听明白:“什么苏?”
温如意侧耳贴着他的胸膛:“我很想你。”
厉其琛微怔。
“离开兴城没多久,我就开始想你,所以我才想走的远远的,到一个听不到你消息,不知道京都城发生了什么的地方。”
“若是听到你大婚的消息,我会不高兴,若是你纳了妃子,我也会不高兴,你和别人有了孩子,我还是不高兴。”她就是不乐意听到关于他娶了别人和别人生了娃还对别人好的消息,走得远一些,什么都知道,那还舒坦些。
这么多的不高兴,厉其琛听着却挺高兴,眉宇微松了些:“当初为何要走。”
怀里的人沉默了会儿,不肯回答了。
“是担心朕抵不住这些大臣,立别人为后。”
温如意不吱声。
“如意,你醋了。”
温如意蓦地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下没能从他怀里挣脱,只能干瞪着他,胡说,她才没有吃醋!
厉其琛笑了,大半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这么舒心的笑,谁说不是吃醋,担心他压力太大担心腹中的孩子会出事是一回事,可看不得他与别人成婚,看不得他与别人生下孩子,看不得他与别的女子在一块儿,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兜地儿的心思都让他给掏出来了,之前如此“大义凌然”的离开理由,这会儿还遭了他揶揄,温如意不服,微红着脸反驳:“那你就不醋了?”
秋收节上逢人都说他是她的相公,之前陈大哥送了她一吊子的肉和兔子,他还特意带着她带着两个孩子,亲自上门去感谢,也不知他从谁那儿知道这五年里月牙镇上的一些事,但凡是谁对她有些意思的,都有了这遭遇,要么上门去道谢,要么上门去道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温如意有他这么个相公。
“嗯,朕醋了。”厉其琛说的特别坦然,这副模样,和过去他但凡有心思被温如意说穿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温如意心中微松:“你还在生气。”
厉其琛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须臾,他嗯了声。
他当然生气,气她不告而别,气她不相信他,能够将所有的事处理好。
“我不是不相信你。”温如意顿了顿,而是她习惯了以前的那个自己,再说,她醋了就醋了吧,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自然是有独占欲,不能忍。
“你就不怕朕找不到你。”
温如意沉默了会儿:“那也挺好。”最起码两个人印象中的对方都还是美好的,她那么小气一个人,银子和男人都不愿意分享。
“你带走了朕的玉佩。”
温如意眼前一亮,但对上他的视线后,又有些心虚,正准备哄两句,厉其琛很是无情的揭穿了她:“是不是准备没钱用的时候,当了兑银子。”
温如意呵呵笑了声:“怎么会,我只是想给孩子留个念想。”
厉其琛没作声,可眼神就是那意思:你会不会难道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
再往下说,温如意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追究很多事,于是她急忙岔开话题:“这几天思思夜里总要醒,我去看看。”
没走两步人就给拉回来了,厉其琛给了她答案:“没醒。”
温如意讪讪:“天色不早,不如早些休息。”
这回他倒是没阻拦,随她一同去了船舱,走到第二间时,却又将她拦下,温如意望着第三间的门,那边才是两个孩子睡着的地方:“不如皇上您陪他们休息,这几年都没见面,也好与他们培养一下感情,靖沅他……”
“不急。”不等她说完厉其琛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船舱,“先把账算清。”
……
五年的帐不是一天两天能算清的,那就多算几天,几天算不轻的,那就一直往下算。
一个月之后,已是十二月的天,莞城这儿开始下雪,这几天里,五年前熟悉的感觉再度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