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经经历过此种痛苦的鹿渊都不忍直视，而是侧过头去。

但修元，就是这样。不经磨砺，又怎能踏上强者的巅峰？

“切莫再挣扎，要任由那痛楚沁体。静气凝神。”一个声音，骤然在李牧耳畔响起。

话毕，少年不再用手抓挠着脚踝，而是咬紧牙关，开始打坐。

“可还受得住？”

李牧此时已被那灼热感折磨得有些恍惚，他紧闭着双眼。无数豆粒大的汗水从那张狰狞的脸上滚滚而下，将少年的双肩和胸口的衣服浸湿。

“受……得住！”

李牧用力地挤出几个字。

鹿渊中指再点灵液，屈指一弹。

又是一阵凉意在另一个脚踝蔓延，接着是鸠尾穴、中极穴。

连续三次。

少年却再无先前那般挣扎，犹如一尊雕塑，忍受着每一次灼热感的袭来。

幽暗的山洞内，除了少年时不时因为隐忍而发出的闷哼声。

就只有夏风惊掠而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