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函授笑了笑,点着头说,“想对你好的人还真不少,护着你的也人也不少。”
姜谢途签了约、店面后续事情有了着落,心里自当乐和自得。开席之前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轻声细语的对儿子说晚上可能得玩点回去。阿辰在一旁补刀,小声嘟囔一句,“平时在电力工作都是过了午夜才结束,今天能有多晚?”
挂了电话,姜谢途开了酒,抬手便给萧祁和阿辰倒上,“你们俩今天多喝点阿,要是喝醉了明天给你们休息。”
萧祁没什么量,好几杯下肚后便觉头晕。
“你少喝点吧。”井傅伯开车,自然滴酒不沾。他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放在萧祁手边,“不能喝就别逞强…”
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失忆’选择性忘记了一些事情。萧祁转头看着井傅伯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说过,‘要不,以后在公司里,你在的时候我就多喝点,你不再,我就少喝点。’可究竟是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还是谄媚讨好的语气,就像萧祁最初和井傅伯相处一样,唯一的区别便是这话里藏了太多的怒气和愤懑。
“怎么了?”井傅伯皱眉问他。
萧祁摇摇头,“没事儿,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