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拿出纸笔坐定,“今日我与陈君然讨教了一下考试内容,他说经义一定要按照注解来做,千万不能自由发挥,看样子我应该去买一本《四书集注》。”
冬青点头,“嗯,我虽看过这四书五经,也大体理解其义,但术业有专攻,我当初看不是为了参加科举,有不少欠缺之处。”
科举分明经科与进士科,后者比前者难上数倍,以儒家圣典为题,应试内容基本是四书经义,解释以《四书集注》为准。
黎国太.祖皇帝,为选拔真才实学的人才,在前朝科举制度上进行了改革,应试之人不仅要考儒家经义,还考诗赋策论和算学。
这些冬青都一一与瑾瑜说过,瑾瑜不担心算学和策论,他上学时高数从未挂科。
至于策论,就是对某事进行分析探讨,寻最佳解决之法,古今中外历史上这么多例子,那些前人累积的经验就够他所用。
瑾瑜主要是担心这诗赋与经义。
贴经和墨义靠记性,只是乡试头场考试要以八股制式破题,代圣贤立言,瑾瑜一听就觉得头大。
诗赋一门,平日瑾瑜能随口作成打油诗,可生活环境影响,要他做出能让此间考官眼前一亮的诗赋,实在是有点难。
目前只能尽力而为,好在陈君然的描述里,县试府试算不上太难,只要尽心念书,一般都能考过。
瑾瑜自问算得上尽心尽力,从未懈怠。
冬青给瑾瑜研了墨,两厢静对,就着摇曳的烛光,仔细温习了昨日的内容,再学新的一段。
只要冬青在身侧,瑾瑜就觉得浑身冲劲。
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给自己妻子舒适安逸的生活,不枉费冬青这日日的陪伴。
睡觉时,瑾瑜嫌这棉被厚重,天气又热,他体温一直比较高,索性tuō_guāng了上衣。
冬青已经躺到里侧,瑾瑜背对她脱去衣裳,背上的肌理线条流畅,举手下放间,能看到健硕的肌肉在皮下鼓动。
冬青有些晃神,待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放到了瑾瑜光滑的背上,手掌清晰的感受到火热又充满力量的ròu_tǐ。
瑾瑜只觉一抹柔软的温凉印在后背,如羽毛般轻搔入心,勾得人心发痒。
喉头上下动了动,瑾瑜回身调笑,“如何?为夫的肌肉好摸吗?”
冬青如烫手般把手收回来,脸埋在被子里,却点了点头。
瑾瑜那一身腱子肉,紧实光滑,手感极佳。
冬青的小模样实在招人喜欢,瑾瑜不禁莞尔,一个翻身覆在冬青上方,声音磁性悦耳,“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好摸就随便摸。”
说着,牵引冬青的手放到轮廓分明的胸膛,胸前与腹部的肌理健硕却不突兀,胸肌肉眼可见抖动了一下。
冬青得了鼓励,大着胆子,指尖顺着肌理间浅浅的沟壑描摹,觉得手里握着鲜活的生命力。
瑾瑜肌肉越发紧绷,“冬青……往下些……再往下些……”
冬青手顿住,满面酡红,柔荑慢慢往瑾瑜下腹移去,最终被一上扬柱体拦住去路。
顿时只余一室喘息,冬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破土,发芽滋生,恣意生长,从不知名处起,蔓延不知名处去。
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觉胸口酥酥麻麻,酸酸热热。
夏日昼长夜短,寝至六更天,天光大亮,翠枝已经在灶屋里忙开了。
将点心打包起来,按照冬青之前的法子,背篓分层装进去。
“冬青,起床了。”
听得院子里的响动,瑾瑜恢复清明,轻轻推了推里侧的冬青。
早睡早起身体好,他们要跟翠枝一起出摊,把点好的挑花刺绣拿到街上交给买主,顺便解决一下售后问题。
冬青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自跟瑾瑜同床共枕,整个人都倦了些,许是瑾瑜惯着她,有了依靠就多了惰性,不像以前在柳家和湘王府那般时时警觉。
瑾瑜也不催她,自顾起床穿戴洗漱,打了洗脸水放到盆架上。
拿起冬青的衣裳,坐到床边,伸手托住冬青头颈,不费劲就把冬青拉入怀里。
冬青下巴杵在瑾瑜肩上,睁开眼睛,懒洋洋的蹭了蹭,才伸手接过瑾瑜准备给她穿的衣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