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安排好马千里和余秋风的午饭,准备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进了家门见到林子韬和陶行书以及白玄海,才知晓昨夜他走后包小小的事情,又惊又怕。
包小小的情况不严重,在白玄海的治疗下很快便止了血,服了药输了液又喝了粥睡了觉,整个人的精神和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苍白如纸的脸蛋也重现了光色,只是必须躺着静养,切忌随意走动。
“包子...”余晖的手凉如冰,此时此刻的心情同样是跌到低谷,抓住包小小的手在掌心婆娑,昨晚那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他为未能留守在爱人身边,令包小小独自承受这份生理的不适和心理的恐惧而深感自责和愧疚。面对爱人,道歉之语却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老余...”区区十来个小时未见,余晖的下颌冒出根根胡茬,青白的面色,厚重的眼袋,整个人透着不堪言说的疲惫和乏累,体力的透支和意志的消沉令他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照人神采奕奕。
脆弱和消极本身就是激法人的保护欲的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