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神器!
赵长歌看着眼前的水缸,就像是在看着宝贝一样,这可不就是宝贝吗?
随后,再看着院子前那些硕果累累的果树,赵长歌笑了笑,上前摘了一些水果,悠闲自在的的吃了起来。
这时,两道黑色的身影飞快地从赵长歌的院子掠过,只是在墙角落脚的时候,两人的视线都往赵长歌的房间扫了一眼。
“刚刚有人的气息消失不见了。”子一在裴宴的耳边嘀咕道。
“走。”裴宴看了一眼那明显是最好的一间屋子,眼底带着一抹沉思,那似乎就是赵家小姐的闺房?
可就在那一瞬,对方的气息却消失在了院子里,真是有些奇怪。
想着的时候,裴宴与子一两个人已经出现在了宁先生的院子里。
“甲一见过主子。”看着裴宴,宁先生行礼道。
“宁姨。”裴宴看着宁先生,低声唤道,他也从未想过,一直护着他的宁姨竟然会是母后留给自己的暗卫之一,还是甲字号中的第一。
“多年不见,主子长大了。”宁先生看着裴宴,眼底带着一抹怀念。
裴宴的目光直视着宁先生,眼底有莫名的情绪涌动,宁姨是后宫之中,唯一让他在意的人,现在出现在他身边,他早就没了后顾之忧。
“宁姨之前来赵府是为了什么?”裴宴眼神深幽道。
“赵府没什么问题,原本我就打算来平城见你,只是正好看到赵家小姐的画,顺势而来。”宁先生应道。
“赵长歌?”裴宴念着这个名字,整个人说不出的风光霁月。
“主子也认识?”宁先生诧异的看着裴宴。
“有过几面之缘。”裴宴应道,在他的印象中,赵长歌就是有着奇怪秘密的小姑娘。
“她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若是可以,我想让她继承我的衣钵。”宁先生应道,神色之中毫不掩饰自己对赵长歌的欣赏。
听着宁先生的话,裴宴的眼神有些诧异。
看着裴宴,宁先生微微一笑,走到一旁,摊开了自己桌上的一幅画,“这是我让她临摹的一幅作品。”
裴宴看去,目光在画上凝视,有些闪神,半响才道,“能画出这画的人,在画上的心思很澄净。”
“不仅如此,她还很努力,哪里像你。”宁先生说着,又指了指一旁的两叠纸。
裴宴看着,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个弧度,宁姨还是一样的手段,不过这个赵家小姐的毅力还真的是不一般。
“宁姨很欣赏赵小姐,看来不久后我就要有个小师妹了。”裴宴直接道,宁姨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已经是打定主意了。
“还得再看看。”宁先生还是没有顺口应下来,她现在虽然欣赏赵长歌,但还有些地方需要考验考验。
裴宴淡淡一笑。
看着裴宴脸上挂着的笑容,心中却是一凛,随后道,“多年没有看过你的画作了?现在还在画吗?”
“没画成那副画前,我会一直坚持的。”裴宴看着宁先生,眸底意味不明,随后轻声应道。
闻言,宁先生的面色有些难看,随后道,“现在,画一幅吧!”
裴宴没有拒绝,走到桌案前,在子一磨墨之后,大手一挥,在纸上洋洋洒洒的作画。
片刻后,一幅作品就出世了。
宁先生走到画前,看着桌上的画,面色刷的一下白了,眼神迅速地从画上移开,复杂的看着裴宴,“你……”
“宁姨,母后惨死冷宫,外祖父一家灭门,在大仇未得报之前,我就身处地狱,只有将他拉下地狱,我才会离开。”裴宴清冷的说道,每说一个字,他身上的气息就冷一分。
“……”宁先生顿时沉默了。
“宁姨可以放心,我书房里还挂着你留给我的画,我经常会去看一看。”裴宴继续道。
“主子心里有数便是。”宁先生慢慢地低下了头,她能说什么,让他放弃仇恨吗?不可能!
她现在只希望裴宴在作画的时候能够保持清醒,否则,在毁掉那个人之前,他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毁了。
裴宴没说什么,下一刻,视线却落在了赵长歌画的那张画上,“宁姨,这幅画,可以给我吗?”
裴宴一说,宁先生的视线刷地一下落在了裴宴的身上。
面对宁先生的眼神,裴宴显得很是自在,“刚刚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发现似乎对我有一些效果。”
“真的吗?”宁先生看着裴宴,一脸的不可置信。
“嗯。”裴宴应着,眼神隽永幽深,今晚来,倒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你拿走吧。”宁先生立即道。
对裴宴有效果的话实在是难得。
她的同门之中,也只有她的画对裴宴有些影响,却没想到,又多了一个。
目光看向眼前姿态悠闲的裴宴,神色多了一丝安稳,“有条件的话,我会多让她画几幅,验证一下。”
只是,这对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