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沈青珞一阵尴尬,不知大夫来了多久听了多少。
大夫倒是神色自然,把手里的碟子搁到几上,道:“请夫人挽起袖子,挽到肩膀上。”
“做什么?”裘世祯脸色变了,站起来护到沈青珞前面。
“不做什么。”大夫冲沈青珞挤了挤眼笑了笑,眼神有几分促狭。
沈青珞心头一动,拉了拉裘世祯,小声道:“大夫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衣裳穿得多,我自己挽不上,你帮我挽。”
“青珞……”裘世祯气鼓鼓不愿意,沈青珞睁圆眼瞪他,裘世祯瘪了,伸手挽沈青珞袖子。
裘世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沈青珞娇小玲珑,清丽秀美,两人直如老虎与兔子,偏生兔子发着虎威,老虎像小兔子一样驯服。那大夫看得有趣,大笑道:“两位伉俪情深,教池州好生羡慕。”
沈青珞羞红了脸,裘世祯听得池州说他和沈青珞伉俪情深,却喜不自禁眉开眼笑,冲池州笑了笑,袖子挽得比较甘愿了,刚才挽了许久没挽上去,这时却一下子拉上去了。
红艳艳的一点在沈青珞白藕般的手臂上凝结。池州笑道:“这是传说中的守宫砂……两位来得巧,前些时本城有一女子被冤失贞,我调制了这东西给她点上证明了她的清白,这是余下的,恰好给你们用上。”
沈青珞眼中蒙上薄雾,站起来冲池州福身行礼,感激地道:“多谢池大夫。”
裘世祯忙也跟着拱手行礼道谢,又问道:“池大夫,点了这东西虽是可以证明清白,可我也不能给人看到内人的手臂,这喜脉是怎么回事?”
“无孕却有喜脉,这是服过使假孕的药了,脉象显示怀胎一个半月,夫人在一个半月前,服过致使假孕的药了。”
一个半月!一个半月前沈青珞生病了,颜子恺给她把过脉开过药方。裘世祯攥起拳头,恨声道:“青珞,颜子恺是吴锦岚旧识,看来是他给你开的药方有问题。”
沈青珞哽咽无言,这么一着不起眼的棋,差点毁了她。池州叹道:“夫人幸运,你夫君相信你,本城中那位女子,因捕风捉影之事被疑失贞,未婚夫退了亲,后虽证了清白,到底……”
“到底怎么了?”沈青珞关切地问道。
“她那未婚夫道无风不起浪,即便此时清白,焉知日后是否贞德,坚不肯再结亲了。那女子爹娘双亡,依着兄嫂度日,兄长懦弱,嫂子刁横,一味逼她嫁富贵人家做妾,她誓不从命,日子着实难过。”
沈青珞唏嘘不已,裘世祯忽道:“池大夫,你见得到那女子吗?不然,你问问她,愿做我的义妹吗?若愿意,就随我回去,跟着我们过日子,以后我给她择婿,决不会委屈了她。”
池州眸子一亮,看向沈青珞,见沈青珞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欣然拱手道:“两位高义,如此甚好,池州之前亦曾有意认她为妹,招她到我家中,奈何家母坚不同意,只得作罢。两位且稍等,我配了药熬出来给夫人服食,这药服下去,不出意外明日喜脉便没有了,你们晚间找家客栈住下,明日我给夫人把脉确认一下退了喜脉没。薜姑娘那边,明日一并给两位回话。”
“有劳池大夫。”沈青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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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济和堂上了马车,沈青珞刚坐下,就被裘世祯大力推倒,他硬生生压到她身上,野兽般不管不顾疯狂地啃咬起来。
车厢外一片繁荣,叫卖声,讲价声,谈笑声,还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行人纷踏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地响着,一声连着一声。而驾车的裘海,也只隔着一层布帘,沈青珞吓得挣扎都不敢,从裘世祯啃咬的空当中呜呜哀求道:“别……别……”
裘世祯亲得啧啧响,一手揉着沈青珞的山峰,含混不清咕噜道:“给我亲一亲……青珞,我太高兴了,我憋得值了,你摸摸,它每次硬得这个样子了……很想要你,可都忍住了……”
沈青珞的手被裘世祯拉着握住裘世祯坚硬的那物儿,虽怨恼得恨不得大力握紧让裘世祯生疼,到底舍不得,咬牙切齿低声道: “你快放开我,这是大街上,别胡闹了。”
因强自压抑着,那声音分外娇软,听进裘世祯耳里,犹如羽毛在他心上轻细地拂挠,越发难以自持。色胆膨胀勇气便佳,裘世祯也不怕沈青珞会恼他了,两手急切地去扒沈青珞的衣领,脱了束缚的两团软肉像两只小兔子般蹦蹦跳跳,裘世祯被勾得筋脉贲-张的下-体更胀痛了,大手罩住温软的两只小白兔拼命揉挤起来。
沈青珞不敢挣扎不敢叫嚷,羞恼惊恐中,身体很快被裘世祯揉弄起一团火。
车窗外人影一个个闪过,纷纭的人声似是柴火,将沈青珞体内的羞耻点燃起另类的刺-激,沈青珞把脸埋进裘世祯胸膛中,感觉下-身又胀又痒,又麻又痛,羞躁难耐得泪流满面。
纹锦织帘虽是厚实,腊月里的北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