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服那样灿烂夺目,想像着沈青珞穿上新娘装,披着红盖头,羞答答地坐在床沿等他挑盖头,想像着与沈青珞饮交杯酒,裘世祯棱角分明的嘴唇翘起:“青珞,人家的交杯酒是勾着臂膀喝,咱们的,我要你用嘴巴喂我,我用嘴巴喂你。”
“喝完交杯酒后,咱们就要洞房了,青珞,这次咱们来点花样好吗?咱们这次做上一整夜,好吗?这次,我做好准备了。”裘世祯两眼发亮,上一次与萧月媚拜堂那晚与沈青珞做,他的-物-事到得后来硬不起来,这一回他做好准备了,蓼风轩他的卧房里有一个箱子,里面有各种玉势,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他要把青珞弄得舒服得大叫,流一夜的水,不会枯竭。
这样想像着,裘世祯周身热血沸腾,就在马车中,他把那些大红的喜气洋洋地新娘服按到胯-间,磨擦蹭动,想像着沈青珞如他们甜蜜的最初相爱着的那个月那样“裘郎裘郎喊着他,想像着沈青珞的紧-窒夹-住他的那个硬-物,想像着她的情-迷时的低吟激-情时的尖啸……裘世祯闷哼了一声,在想像中达到了圆满的巅峰。
“爷,回来了。”别院守门的人换了。
裘世祯皱眉,问道:“怎么是你们俩,裘刚和裘扬呢?”
“他俩被殷管事重责了四十板子,现在站不起来。”
“因为什么事罚他们?”
“他俩昨日喝醉酒,给了萧小姐进院了。”
“什么?萧月媚来过?青珞没事吧?”裘世祯勃然变色,青珞若是有事,这失职的两人,他要把他们剥皮抽筋。
“没事,萧小姐刚进院子一会,跟姑娘才说上几句话,殷管事知道了,忙过来把她赶走了。姑娘心情看起来还好,昨日下午还进城逛了一会,殷管事怕沈姑娘不痛快,昨晚晚膳亲自侍候的,听说姑娘吃了一碗碧稻米饭,用了不少菜,喝了一碗汤,总的比平时吃得多了。”
裘世祯脸色略霁,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早膳呢?”
“早上还没起床,姑娘平时早上也起得晚,服侍的奴才们不敢喊,还等着。”
侍候的丫鬟在院子廊下坐着,裘世祯摆了摆手,阻止她们行礼,他怕这些人咋咋呼呼的,把沈青珞吵醒了。
房中静悄悄的,香烟缭绕帐幔低垂,被子隆起,被下曲线玲珑,隐隐约约惹人无限遐思。
“青珞,我回来了。”裘世祯低语,怕吵醒沈青珞的,可是心头的兴奋难以掩饰,忍不住又接着道:“青珞,我想挑个好日子成亲的,可又等不得了,你说咱们是明日便成亲,还是再等几天挑个好日子?”
沈青珞静静的,还是面朝里,没有出声。
睡得可真香!裘世祯乐滋滋的,昨晚听到要成亲的消息,舒心了吧?
才刚在马车里刚喷-射过,不过看着被下柳条一样绵软的身体,裘世祯那-东-西又立了起来。
想要就来,裘世祯三两下扒了衣裳,光溜溜地爬上床。
把手探过搂住沈青珞的头,裘世祯叭叽大声地亲上沈青珞的脖子。
沈青珞还是没有反应,裘世祯嘿嘿一笑,自得其乐地在脖颈上来回睃巡啃咬,啃咬中他还不时含住耳垂往沈青珞耳洞吹气说俏皮话。“青珞,成亲以后,我叫你娘子,你喊我裘郎,好不好?还有……”
裘世祯咂嘴弄舌片刻,忽地愣住。扳过脸,看到嘴角另一侧暗沉的血迹时,裘世祯整个人僵直不能动了,许久,他直怔怔地伸手手指放到沈青珞鼻下。
没有气息!不!不可能的,青珞在跟他开玩笑,故意吸气闭气了。
“想骗我啊!”裘世祯笑道,笑容僵硬。他把手探进沈青珞裤子,刚才他亲亲咬咬,青珞腿间一定湿了,这个可是骗不了。
那里很干躁!
“不!不可能的,青珞,你只是吓我,对不对?”
裘世祯把手指硬生生挤了进去,不止门口,里面也很干涩。
“不会的,青珞……青珞……咱们就要成亲了,你不会丢下我的……”
裘世祯拼命翻搅,没有章法,粗暴鲁莽,往常,只消这么弄得十几下,青珞再恼他时,也会憋不住呻-吟,花xue更是流水潺潺的。
没有!没有汁水流出。
裘世祯僵僵地抽出手指,伸到眼前瞪大眼看着,他没感觉错,手指上什么也没有。
“请大夫!请大夫!快请大夫……”
凄厉的大叫炸响,帐幔摇动大地震颤。
“没有救了。”
“大夫,求你,再把把脉,只要能救活,多少的银子我双手奉上……”
“请大夫,把凤都的大夫全请来……”
“没有救了……”
……
“怎么可能呢?青珞,咱们要成亲了呀!你不想嫁给我吗?青珞,你回答我,你若是不想嫁给我,就不嫁,好吗?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求你睁开眼看我……”
怎么会这样?裘世祯想不通,明明已经没有障碍,可以长长久久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青珞还要自绝?
他想大声嚎哭,想高声责问,想用力地砸毁一切……但都只是想,他什么也没有做,既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愣愣地抱着沈青珞不放手。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