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里接二连三没了,不是死于麝香,便是红花。
应远非走开十几米,把箱子搁到地上,打开包装的绸缎包,打开盖子,没有看见瓶子,秦明智心细,担心路途遥远颠簸,包了好几层软缎,箱盖打开,那香味便非常清晰了,及至把软缎一层一层打开,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应远非勃然变色,他已经确定,这是麝香的香味。
“世祯,沈青珞接触过这个瓶子吗?这几日她有没有不适?肚子疼不疼?”
沈青珞没接触过,她信得过秦明智的眼光,让秦明智挑选完后装好,裘海直接拿上马车的。她这些日子,暂时也没有什么不适。
“你们先别走,应凡,你马上回府衙,把翁太医请来。”
等待的时间是那样漫长,几个人一言不发,沈青珞咬唇暗悲,那晚着急想赶快见到裘世祯,故而拿了萧月媚的嫁妆,若是因此着了萧汝昌的道,孩子保不住……
“不会有事的。”裘世祯安慰道,见沈青珞白着脸泪光莹莹,跳上马车放下车帘,心疼地把沈青珞搂进怀里,亲了亲脸颊,笑道:“咱们还年轻,即使这个孩子没了,往后再怀上就是。”
“我……”沈青珞很想放声大哭,前世那时,裘世祯也说过差不多相同的话,他说没了这一个,他们还可以生很多个,可,后来,她却再也没能怀上孩子。
“你不会是担心我没能力吧?”裘世祯故作轻松,为了让沈青珞开怀,还拉了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裤裆间,顶了顶,嘻笑道:“夫人无需担心,为夫定能让夫人一年一个孩子,为我裘家添上十几房儿孙。”
“一年一个,你把我当母猪啊!”沈青珞破涕为笑。
有时候悲伤很容易消逝,当身边陪伴的人一心一意只想让你笑时,那些悲伤找不到生长的土壤是无法茁壮的。虽然它未必消失,但却会被眼前的欢笑排挤到角落里。
裘世祯甜言蜜语哄着,倒不觉等得多焦心了。
“侥幸侥幸。”把过脉后,翁太医花白的胡子颤动,连声道侥幸。“夫人兴许没有用香的习惯,身体对香味不敏感,又发现的早,闻了香味不久,胎像虽有些许浮躁,却无碍,服药可不服药亦可,若想安心,我开三剂安胎药服下也罢。”
“青珞,你不用担心了。”裘世祯闻言咧嘴大笑,双目炯炯发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不担心。”沈青珞抿唇,将眼里的泪珠逼回,有裘世祯如此重视珍惜她,即便没有孩子又如何。
应远非笑着道别,扶了翁太医上马车,裘海坐了他们的马车进城抓药,应凡拉起缰绳,马车哒哒走了。
裘世祯一脚踏上马车踏板,又退了回去,小跑着追上应远非的马车。
“还有事?”沈青珞等他上了马车,不解地问道。
“有事,大事!”裘世祯嘿嘿一笑,把沈青珞抱进怀里,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吮了一会,低声道:“大事!让夫人能爽的大事,翁太医说,你身体很好,三个多月了,也不需得很避忌,喝了那三剂药后,为夫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便是这两日,不要太激烈也是可以的。”
“你……”沈青珞脸红得想埋掉自己,“刚才那马车里那么多人,你就问这事?”
“这有什么?”裘世祯厚脸皮,不以为然地笑道:“哪对夫妻不做这事儿?”
“我不理你了。”沈青珞整张脸红得滴血,推开裘世祯扭头侧身。
“夫人不理我,那为夫要哭了。”裘世祯不要脸地假哭,在沈青珞耳边哼哼,沈青珞装不了生气了,捶着车厢板笑得喘不过气来。
“青珞,上次在马车里没做完,我一直想着……”这么一番调笑下来,裘世祯的呼吸急促了,把沈青珞捞进怀里,咬着她的脖颈喘息着道:“青珞,海子去拿药,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咱们把上回在马车里没有做完的事做了吧?”
“别……”沈青珞急了。
“怕什么?车帘子放下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马又拴在大树上了,不会乱跑。”裘世祯想起上一次在马车里,沈青珞激动快活的表情,憋不住了。
沈青珞听得悉索声响,羞赧地转头想阻止裘世祯,入眼却是一具光溜溜的壮硕的身体,只这一眨眼功夫,裘世祯的衣裳已除了个干净,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一根棒子饱涨发红,帽子中间的小孔淌着晶亮晶亮的粘液。
“你……这光天化日,又在室外,忒不要脸了……”沈青珞羞得捂眼睛。
裘世祯偏不如她的愿,拉了沈青珞的手按到自己的棒子上,可怜兮兮道:“青珞,它痛得很,想你给它揉揉……”
“……”
“青珞?”
“……”
沈青珞不答应,裘世祯便不松手,只用大狗一样的目光渴切地看着沈青珞,用他那一根蠢蠢欲动的物-事撩拨沈青珞。
手里心那根灼热的棍棒在充满活力地颤动,小孔不害羞地往外淌着粘水,弄得沈青珞的手指粘腻腻,一颗心骚-动麻-痒起来。
“青珞,你喜欢它硬起来的这个样子?还是小的时候?它进去时你是什么感觉?”裘世祯松开按着沈青珞的手,右手搂住沈青珞,左手顺着裙带里往下钻,划过花蕊上面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