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穿壁引光邻家烛,临沂汉家匡博士;囊萤映雪勤攻学,晋有车孙名于世。悬梁孙敬,晨夕不休,当世大儒;刺骨苏秦,合纵连横,七雄逊色。古语有云:“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此言不虚。
翁伯有话其一:兄弟情义不能忘,朋友之妻不可妻,简简单单都是福,平平常常也很好,长乐老人自常乐,坦坦荡荡通大道,作文做人义当先。今生多有不乐事,戚戚烦忧成私恨,一时思绪乱,兼得相聚难,迁怒于大方,祸殃无穷尽。至于今,霸气依然,自诩不凡,虽言者谆谆,亦听之藐藐。直至败亡,深悔之。虽悔之晚矣,亦求后人鉴之。
翁伯有话其二:爱在何方,秀甲峨眉多绚丽,心喜喜,意洋洋;爱在心房,酒井冰室结连理,爱逑逑,情绵绵。谁解其中****,不羡西施共舞时,金顶齐眉笑夕阳。
人出何地,西城门外解孽缘,思悠悠,定情爱;心往天涯,教义宋城再聚首,喜盈盈,照肝胆。孰料奇巧缘分,不屑天宫仙班中,七星坛湖射天狼。
事事有因必有果,祖上有德,恩及子孙,加之时日,日月同光。
且说轩辕老人来到老城西门外,早有二人拦在前面。待轩辕老人转身之时,二人已经下马,大有不让轩辕老人前进之意。此二人便是狄帆和顾卓乐在北门外遇到的二人,也是在香积寺里一起吃斋的二人。狄帆看时,其中一位是少林住持,本惠禅师:体形中等稍胖,年在五十六、七之间,全然少林僧人打扮,着黄色外套,头部稍圆,脸色祥和,眉毛长白,腰围宽大,正身直立,手握禅杖。另一位便是武林盟主余行箫:身型高大,着深紫色穿金大袍,腰间系着银白嵌玉腰带,穿着一双青缎长筒靴,一束黑白相间的头发上扣着紫金冠,脸色暗淡,面部显瘦,左臂上嵌着黑色绢布,左手的大拇指套着盟主信物如意指环,提着名为麒麟的炽火剑,甚是愤怒。
不一会儿,狄帆赶到,见轩辕老人正看着他,便随口说:“方丈大师和余盟主,可不是我请来的,不过他们来了,倒是得多准备两份饭菜。”狄帆抬起头,望着天,接着对轩辕老人说:“因为午时马上就到了。”
轩辕老人心急,不跟狄帆、本惠及余行箫纠缠,买了个破绽,便夺路往西城门赶去。果然,正当时,西城门大开,牛忠权率领着衙役,正押着六个蒙了头部的女子打扮的“囚犯”,往城外的护城河边而来。既然狄帆有意说午时,当然能够料到轩辕老人的反应。所以当轩辕老人往城西门赶时,狄帆也就加足了脚劲,飞身出现在轩辕老人的正前方,还一脸怪笑。轩辕老人本来就急,遂此时也不由分说了,一出手便是狠招,提起拐杖,借着向前进的力道,就往狄帆的心窝捅去。狄帆机警,脚后跟贴着地面用力,上身向后倒,轩辕老人依着拐杖的走势,紧随而来。随着狄帆脚后跟用力,向后行进,二人很快就到护城河边了。就在此时,狄帆双手着地,向后大翻身,双脚起,一脚保持护体的动作,一脚踢向轩辕老人的拐杖。轩辕老人无意与狄帆打斗,遂不曾继续攻击狄帆,只借着他的脚力,腾起,飞过护城河,顺势将护城河对岸的几个衙役打到在地,救起了几个“囚犯”。同时,轩辕老人回身望着狄帆等三人。
六“囚犯”很快脱掉了头盖,齐声说:“憋死老子了,为何不早点动手?!真是的!”
轩辕老人听得分明:六人发出的是男子的声音,再转身看时,此六囚犯便是小六子、张顺子、何师我、白良、杨五郎和王从容。轩辕老人自知中计,便向着狄帆走来。狄帆拍着身上尘土,似乎就站着等候轩辕老人一样。
轩辕老人先放松了下,向狄帆问道:“狄老弟,不是说今日要将六人处决吗?不会是要将老弟的兄弟处决吧?”
狄帆只专注于身上的尘土,漫不经心地说:“你说呢?”
轩辕老人将拐杖往地上一掷,护城河水都抖三抖,板起脸来,严肃着说:“老弟最好放了狄榕姑娘一干人等。”
狄帆不再拍尘土了,凑近轩辕老人,声音很轻,说道:“先生不是第一回见老弟,你说我会放人吗?”
轩辕老人知道狄帆是头倔强的驴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哦,老夫知道了,上了年纪的人,今日还得众人一起殉葬,真是难为你们了。”
狄帆没接着说,回头一看,但见城西门里依次出来了些人,两班列队:其一是官家:余多县令领着衙役,最先,之后便是南平世子高保融、南唐西都府、楚国长沙府等人。其二则是武林:余天希、余思流、余思芳等嵩山一干人穿着孝服,为首;峨眉派宋乔锡率领郑玉松、方玉静、侯玉端及钟玉雪等人,次之;武当许青恩等人及少林的一些僧侣,再次之;崆峒四煞、昆仑六人及一些小门小派尾随而至。这便是昨晚狄帆吩咐余多县令和张顺子办的事情,遂众人都来了。不多时,便将轩辕老人围在核心。
狄帆看时,单单少了顾卓乐一行人,心下疑惑。却说轩辕老人见来了许些人,未等众人发话,自己先说:“好个人多势众啊!蒙众英雄好汉看得起,不知是车轮战呢,还是一起上?”
余行箫因失子之痛,遂走向前来,说:“魏先生,虽说面容已不在当年,但是声音瞒不了人。多年不见,不曾想在老城能够与你相遇。武林中人,自然是一对一论剑说道。且我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