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担忧,他在担忧什么?皇帝的心越发的下沉,不,他不信,不信陌寒会那样待他,不信儿子会与妻子做下这样悖伦的事。
“父皇,您想让她跟儿臣对质什么?”陌寒是绝不会将那夜的事情说出来的,然而父皇脸上那份伤心欲绝却令应天宇的心忐忑起来。
“有人向朕告了密,三年前,在落霜宫,你与陌寒做下了苟且之事。”皇帝一字一字道来,字字发硬,冷如寒冰。
应天宇蓦然下跪,“父皇,这怎么可能呢,她是儿臣的母后呀,而且,您不是不知道儿子对废后的厌恶之情。”
皇帝只是冷冷的凝望着自己,应天宇恨恨的道:“父皇,儿臣##样的人您还不明白吗?儿臣不知道废后为何要如此冤枉儿臣,但儿臣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吗?可陌寒都已向朕说出来了。”皇帝苍白的面色一凝,眼底闪过犹豫,修立爱陌寒,为了得到陌寒他或许是在骗自己,但嘴上依然道:“朕已将她交由了刑部,也下了旨,废除你太子之位,秋后处斩。”
“父皇,儿臣冤枉啊。”陌寒不会说的,他了解陌寒,这样的事就算是打死了她,也是不会说的,而她,不管陌寒是否说了出来,也绝不能承认这样的事,他一承认无疑是置陌寒于死地,应天宇朝皇帝叩头,他宁可自己死。
皇帝苍白的面色似有了一丝血色,就在他欲扶起应天宇之际,门口突听‘哐啷~’一声,便见双言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全身微颤,叩头道:“皇上,您饶了太子殿下吧,这一切都不能怪殿下呀,殿下那时还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废后为了报复,才引诱了殿下,一切都是废后的错呀,求你饶了殿下吧。”
“双言?”应天宇一声大喝。
双言一怔。
“你说什么?”皇帝直视着双言泪意朦胧的眸子,竭力平淡的开口。
“奴婢,奴婢……”
“废后为了报复,才引诱了殿下,是吗?”烛影摇曳,照映在了皇帝白得吓人的脸上。
“父皇,这不是真的,你听儿臣说,”应天宇心底慌乱起来。
“皇上,奴婢,奴婢……”意识到自己似说了一句打死也不能说的话,双言的面色比起皇帝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皇帝一冷断喝,一手突然勒住了双言的脖颈。
“咳咳~~~皇,咳~~”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应天宇全身僵硬如石,竟无法动弹。
“你若再不说,朕此刻马上就废了太子。”‘碰~’一声,皇帝将双言摔在了地上,立时,双言吐出了口鲜血。
门外的奴才们听到了寝宫内的响声,都慌张的跑了进来,当见到屋内发生的一切时,都吓得怔在当。
“来人。”皇帝怒喝。
“奴,奴才在。”
“叫御林军的人围住东宫,还愣着做什么。”
“是。”
皇帝的断喝使得那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奴才忙匆匆前去叫御林军。
双言只觉寒意似从四面八方涌来,全身忍不住微颤,不,殿下不能有事,不能。
当目光触上了父皇如霜雪般清冽的目光时,应天宇闭上了眼。
“皇上,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呀,不关殿下的事。”双言爬至皇帝的脚边,哭求道。
“双言,你在胡说什么?”应天宇一声冷喝。
“皇上,这真的不关殿下的事,一切都是废后的错呀,殿下那是才十五岁而已,若不是废后引诱殿下犯错,皇上,殿下是无辜的,您就饶了他吧。”知道是自己讲错了话才导致了这个局面,双言心底恨不得以死谢罪。
第五十三章 明了(下)
“都滚出去。”皇帝突然朝寝宫外所有的奴才怒喝道。
奴才们都没见过皇帝发如此大的火,心底恐惧万分,纷纷退了出去。
“臣见过皇上,”当朝的御林军总领战幕匆匆赶至东宫,见到皇帝铁青的脸以及僵硬如石的太子,心中便觉事态有些严重,跪道:“不知道皇上召见御林军为何事?”
“将太子应天宇关押天牢。”
“皇上?”战幕不解的望了太子一眼。
“还愣着做什么?”皇帝的额上已是青筋直爆。
双言似被突如其来所发生的事给震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父皇。”应天宇望向盛怒中的皇帝,目光死寂,“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请您善待她吧。”
‘啪——’
皇帝突然出手打向了应天宇,力道之强,使得应天宇跌至了二米之外,猛的吐出了口鲜血。
‘哐啷’一声,皇帝蓦然又拔出了战幕腰上所佩带的剑,刺向应天宇。
“皇上息怒。”战幕见状,忙从一旁御林军身上拿过剑挡住了皇帝刺向太子的一招,跪道:“皇上,殿下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认识中的太子,一向斯文有礼,近三年来虽沉迷于酒色,却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今天皇帝大